说过吧。”
大姐听到这话,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妙,她转了转眼睛看了看四周。
方子量,“不要乱打注意!”
大姐打了个哆嗦,“老弟啊,我和这些人没有关系,他们说的什么姑娘啊,我一点都不清楚的啊,我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婆娘,拐人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方子量听着大姐的辩解,冷笑了声在靴子上抽出一把匕首,对着大姐一边鼓起的衣服上的口袋就是一划拉,衣服随着匕首划过发出“呲啦”的一声。
然后一把子没有捆好的大团结就从划开衣服里掉了出来,“普普通通的乡下婆娘哈。”
大姐看着那把子钱:一时间感觉脸好痛……
在大姐几人被方子量等人询问的时候,柳玲儿也在摇摇晃晃的车厢中醒了过来。
她发出一丝哀咛,想要揉揉有些酸疼的太阳穴,就在她睁开眼想要抬起手腕的时候,眼前的黑暗让她有了些恐慌。
她忙不迭的想要爬起来,搞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的原因,她只能自认为很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一点都没有什么用。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哪?”
“大姐,大姐?”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别费力气了,安静点吧。”在柳玲儿出声的时候,同样被关在车厢里的人虚弱的道。
“谁,还有谁在这?”柳玲儿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扭头看去。
“唉……”躺着车厢里的人叹了口气,“你以为这里就你一个被拐的人吗?”
柳玲儿一愣,“你说什么,被、被拐?”
“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吗?”车厢里的人道。
柳玲儿听到这,整个身体都在发凉:她、她这么会被拐了,她不是要去上海大学找叶建国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姐,那个大姐?”柳玲儿努力的撑起身子道,“那个大姐,她在什么地方?”
一个靠在车厢上的人呵了声,“你说那个把你卖了的人吗?”
“卖?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会儿的柳玲儿脑袋还有些发懵,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搭着公交车去上海大学的啊,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拐子要把你卖了,你还问为什么?”
“这人怕不是个傻的吧?”
“我说,你们还是别搭理这女的了,等下还不知道要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呢,还有心情说着说那……”
“都安静点吧,要是我们的说话声把前面的几个人的引出来,我们又要他们被弄晕过去,我可不想在昏昏沉沉的睡一整天。”
这些人听到这话之后,还真不在开口了,柳玲儿后面又问了几句见这些人都不开口之后,也就安静下来,她忍住不适慢悠悠的朝着车门的位置爬了过去,她扶着车门趴在门缝上使劲的朝外看去,想要分辨出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护士见他来后,笑着打了声招呼,就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柳玲儿看着护士走后,就有些不自在的朝王兵打了声招呼,“你好。”
王兵看着面色好了很多的柳玲儿笑着把饭盒打开,“这是我拜托战友母亲给煮的鸡汤粥,趁着热多喝点。”
柳玲儿,“这、这真是太麻烦你了,我其实可以让护士帮忙买些医院食堂里的……”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想起自己身上没有一分钱。
王兵看着柳玲儿暗下的小脸,“啊!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说着他从身上的口袋摸了几下,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的大团结,“我们昨晚审问那些拐子了,知道他们把你身上的钱都拿走了,所以我们在登记后,把属于的钱都拿了回来。”
说着他把手上的一把钱塞到了她的手里,柳玲儿瞅着手上的大把钱,一时间惊讶的张开嘴指了指自己,“这、这些都是我的钱。”
从外面刚刚走进来的方子量,听她的惊呼说道,“我们从拐子的口中得知,你原本是要去上海大学找你的丈夫,然后在上公交车的时候被他们用迷药迷晕带走的。”
柳玲儿咽了咽口水,“你说什么,我、我结婚了,我的丈夫还在上海大学念书?”
方子量点头,“要是那个拐子没有说错,事情是这样的没错。”
柳玲儿捂住胸口,手指不住的抓住胸口的衣服,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我、我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一点都没有印象。”
王兵看到这样情况赶紧打断方子量后面要说的话,“你先别急缓下呼吸,来……”
方子量看着王兵给柳玲儿做呼吸调整的模样,嘴角不由的抿了抿:我的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了,王兵应该要提起精神了吧,毕竟这个姑娘,哦,不。是这个妇女可是有家庭的人。
他的视线一转看着柳玲儿就脸色苍白的模样,一时间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激进了点,说不定他们两个根本不会发生他想的事情。
毕竟,这个女的看上去好挺单纯的样子,想到她还能被拐的时候想办法自救,方子量觉得自己有可能还真是想太多了。
安县医院,因为王喜妹是顺产,所以也不需要做特别的护理,所以柳家人在一早就收拾东西,准备回临山村。
作为柳家的大功臣,王喜妹抱着儿子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没有下去过,柳母和柳父在病房里收拾东西,脸上也都是家里添丁进口的喜悦。
王喜妹抱着儿子坐在床边,看了看病房外面,“爸妈,保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