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人,给出了一个不算是方法的方法。
“其实,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在我去国外参加研讨会的时候就遇到过和纪小姐十分相同的病例,就是利用刺激疗法,强迫的使纪小姐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尽管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但是只要是想起来了,那就说明纪小姐脑部的淤血通过自己的脑部活动来消散了。”
“到时候再通过一定的药物治疗,说不定会有痊愈的可能性,但是这个方法没有人实现过因为脑部是人类最精密的器官,适用于别人的方法,不一定适合另一个人。所以这个只能提供为参考。”
“另外,那个病例的情况到最后并不是很好,因为刺激脑部的运动,往往病人需要遭受巨大的痛苦,所以他的家人并没有坚持下来。”
柳忆珍只感觉自己的头一阵阵的发晕,她的声音已经略微的有些颤抖,“那医生如果没有治疗的话,灵儿可以活多久?”
医生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柳忆珍,柳忆珍的心有往下沉了沉。
“说吧,医生。她是我的女儿,我必须要知道真实的情况。”
“一年,是我最保守的估计,有可能活的更短。”
柳忆珍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了,她的女儿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苦。
“医生,我女儿那边还希望你保密。”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柳忆珍看着病房里面的女儿,心里面十分的痛苦。上天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的不公?还要自己在品尝一次失去女儿的滋味。
君明和封靳言坐在长椅上,都很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寒灵只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好像是关于她自己的,但是当她想看清楚的时候,纪寒灵只感觉脑部像有几分被针扎一样,然后他就醒了过来。
“妈。”
柳忆珍看到纪寒灵醒了,赶忙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又嘱咐封靳言和君明他们不允许泄露出去,才来到了病房里面。
柳忆珍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手将遮住纪寒灵的头发拨向了一边,柳忆珍就是不敢看向纪寒灵的眼睛。
“灵儿,你肯定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吧。”
纪寒灵感觉所有的人都怪怪的,她张开了嘴,然后喝了一口粥。
“真好喝,对了,妈。我为什么昏倒了?”
柳忆珍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然后又将一口粥放进了纪寒灵的口中。
“你还说呢,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医生说你血糖低,没有什么大问题。”
“是吗?”纪寒灵心里有着疑问,每天吃饭纪寒灵都会吃很多,但是她的身材却是怎么吃也吃不胖的。
在说在来医院之前,她在陆家的宴会上刚吃饱啊,按道理说不会晕倒啊。
就在纪寒灵想着的时候,柳忆珍已经将一碗粥全部的喂完了。
“妈,现在几点了?”
纪寒灵在来到的前几天就将小包子送进了幼稚园,现在应该是快到了放学的时间了吧。
她临走的时候和小包子约好了,只要宴会一结束就和君明一起接他放学的。
柳忆珍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五点半了。”
纪寒灵一听赶忙从床上起来,然后准备将点滴拔掉。
柳忆珍一把制止了纪寒灵的这种行为。
“你这丫头急急忙忙的要去哪?”
纪寒灵无奈的说道:“我和小包子约好了,要接他放学的,现在已经快晚了。”
在一旁的君明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我去接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一道是封靳言的另一个就是君明的。
“封靳言,就算你去接你认识小包子是谁吗?再说了你的眼睛……”
君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男人的面子使他没有道歉。
封靳言一脸落寞的收回了手,“那你就去吧。我的眼睛不方便。”
封靳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随意,但是有谁知道他说出来这句话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让一个如此骄傲的人承认自己不如别人,这本身就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
君明看了封靳言一眼,然后就走开了。
柳忆珍从来没有听纪寒灵提起过小包子的事情,十分的好奇。
“灵儿,小包子是谁啊?”
纪寒灵提起小包子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是我的儿子,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因为我在怀着他的时候就已经落水了,说起来他的命也真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