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来为刘安然提供的计谋不过是纸上谈兵,实际操作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为她们低估了姜鹤兄弟们的信用,几个家伙散席后回去越想越不对,于是才不管在酒桌上与刘安然达成的保密条约,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姜鹤。
姜鹤将正在火热叙旧的老同学推开,坐最早一班的长途汽车赶了回来。回来时刘安然正准备去上班,姜鹤将她的包扯下来,猛地砸在墙上。
包里的电脑被砸成了两半。刘安然目瞪口呆地怔住,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抢救电脑,姜鹤却抢在前面,对着碎裂的电脑又踏了两脚。
刘安然竭斯底里地吼道,你有病吧?发什么疯!
姜鹤说,我当然有病,我他妈都得绝症了,都安排我众叛亲离了,还不让我发发疯?
刘安然这才知道穿了帮,她气焰一下小下来,虚弱地说,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姜鹤骂道,早说不能找耍笔杆子的女人,他妈的一个个都是神经病!滚,你给我滚!
这天刘安然狼狈地滚了。在办公室呆到下班,姜鹤也没有一个电话。
她只得来找古立,恳请把他的休息室借她住一晚,她会很小心不会让朱曲曲发现。
古立却说,这事我帮不了你,因为,我刚刚提交了辞职报告。
刘安然大吃一惊。
古立要走,这对全部门都是一个损失,因为有他掌权的时候,工作效率至少是现在的1.5倍。而现在他被架空,手下人员的战力斗也像散了黄的鸡蛋,裘得宝回天无力,只能每天骂人。
但裘得宝绝对不会在朱曲曲面前替古立说一句话,古立的能力虽强,但迟早会威胁他的地位,所以滚蛋了也好。
所以裘得宝收到辞职报告后,连象征性的挽留都没有,大笔一挥,就要签字同意。
朱曲曲这时推门进来,裘得宝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他以为朱总会和他一样松一口气。
没想到朱曲曲说,不许批。
裘得宝愣住。
朱曲曲说,按照当初的入职合同,他要走,就得赔公司钱。留着他,耗着他。
朱曲曲说完就走了。裘得宝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猥琐地一笑。
朱曲曲追不到古立,到底不甘心,于是非要整得他主动求饶,跪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天宁春来在医院接到古立的电话,古立说,安然今晚去你那里过夜。
宁春来唔了一声,表示她已经知道了。
古立说,我和她的事,不要让安然知道。
宁春来问,哪个她?
古立有些恼怒,你说呢?
宁春来转头,看一眼病床上的牛小潭,无奈地说,好。
忍不住又加一句,多一个妈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趁古立发彪之前,她赶紧挂断电话。
刘安然像个弃妇,在牛小潭的病房里絮叨了一晚上,情绪越来越高涨,中心思想就是她嫁给姜鹤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急切地寻求答案。宁春来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她说了,刘安然又不接受,从反面论证姜鹤的好,姜鹤为了她,连赖以生存的唱吧都失去了,姜鹤为她脑袋上挨了一酒瓶,姜鹤幽默风趣才华横溢……宁春来只好闭嘴,沉默地充当她的垃圾桶。
牛小谭却忽然说,爱情怎么都不会是错的。
两个姑娘抬头愣愣地看着牛小潭。
牛小潭又说,错的只是人罢了。也许换一个对象,就是对的。
刘安然急切地说,这么说,我结这个婚还是错了?
牛小谭说,你确定你爱他,那就是对的。
宁春来无言。因为她忽然想到牛小潭和古承风,古承风对牛小潭来说就是错的人,但对黎进兰来说,尽管这个男人和外面的女人生下了孩子,却一辈子都向着她,连外面生的孩子都抢了来给她,在她死后也坚决维护着她,那么这个人对她来说就是对的。
大概真正的爱就是这样自私吧,只管对一个人掏心掏肺,哪管他人死活。
这天刘安然说得口干舌躁,终于被宁春来打发回去睡觉。刘安然刚走,古立就来了,带来了宵夜。宁春来一打开就惊叫,又是五观斋,喂,你真的没有中彩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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