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的动作比我好看多了些,我闭上眼睛,心道“完了……”
我迷迷糊糊的能够感觉到那女子朝倾憏伸出了手,正要摸到他的脸上,突然另一种琴声响起,是镶嵌在开天斧里的伏羲琴!两道琴声交汇着,突然一片金光闪起,死寂的夜里再次响起那女子的声音不过这次是大叫“啊……我的手!”
金光过后我的身体得到了自由,睁开眼睛发现倾憏已经醒了,那女子手上正汩汩的冒着黑血,竟然还有人的血是黑的,看上去恶心无比!
倾憏大约是想起来刚才那女子竟然险些碰到了他的脸,暴露无比,追着女子杀了过来,女子此时抱出一架琴来,竟与已经破碎只剩琴心的伏羲琴有着五分相似,而我手上开天斧琴心见了这琴立马震动不已,这是?有愁还是?
琴心带着开天斧抢在了倾憏之前将那黑琴砍断了琴弦,那女子见还未来得及发出攻击,琴弦已断,立马带着琴飞速的跑了。
场中村民见白衣女子败退,惊慌不已,如同鼠窜般纷纷逃离,我看着阿毛一家也害怕的跑了起来,阿毛看着我,眼神很是哀伤,而那猎户见他跑不快,于是便将他夹在腋下跑了出去。
我很想将他们喊回来,倾憏却突然靠在了我的身上。
“憏,憏,你怎么了?”倾憏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额头上,我顾不上去喊阿毛一家,只好把倾憏抬了回去。
好在村子里房子还在,也打开阿毛家的门,想将倾憏放到床上,可面前的一幕险些让我吐下来,只见原本摆着野味的笼子此时正有一只只泛着恶臭的虫子流着黑色脓水爬来爬去,那……
我掺着倾憏来到柴房,那还未吃完的炖野鸡一级野兔被大姐收在了锅里,此时锅边正爬着如同刚才刚才放野味的那里爬着地流着脓水的黑色虫子,我喉间一紧,十分不想将锅盖打开却不得不伸出手去翻开锅盖……
“呕……”
“呕……”
看见锅里那整整一锅的黑色虫子,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而我那呕吐物也是黑黑的一片,想到倾憏似乎还中了毒,我将他放在了屋内的床上,门前缸里似乎有水,看着是正常的,我却也不敢用来漱口,只扯了袖子擦了擦嘴。
倾憏的毒中的很蹊跷,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个白衣女子的指间触碰到他的缘故?
我祭了战神之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倾憏体内,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倾憏终于苏醒过来。
“憏,你怎么样?”
倾憏皱起了眉,“我中毒了?”
我点头,“大概是那个女子,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起阿毛说的沿着他家门口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天亮就可以找到路了。
我告诉倾憏,倾憏点了点头,倾憏的毒来的蹊跷,去的也快,而当他走到门外看见那黑虫时,同我一样吐了又吐,我不禁幸灾乐祸,让你带着我跳下来!
倾憏吐了好一气,终于缓了过来,他抬头看了看墙根那水缸,最终同我选择的一样,只是用袖子抹了抹嘴,再也不敢放这里的任何东西进了口。
我们照着阿毛说的话沿着门前的路一直走,却从星夜走到了东方鱼肚白也不见镇子,更别提人群,而我们向后看去,却是一片大森林,诡异的看不到原来的路了,我同倾憏只好继续向前走。
“阿毛是不是骗我呀?”走了这么久还未看见路,我不禁怀疑起来。
“不,阿毛没有撒谎,这路被人改过了!这异界本就是一个迷局,可以随意改动!”
“什么?”我被倾憏说的话所惊到。
“或许,我们之前的所有经历都是幻象而已!”
“那王宫里的那些人呢?天昌公主,天成公主,王书意呢?”我问道。
“他们,有真有假吧。”倾憏眼神复杂。
“你怎么知道?”
“你觉不觉得我们所在的这里很熟悉?”倾憏道。
“熟悉?这里我似乎从未来过。”
“不是这片森林,而是整个异界!像不像一个大阵?”
大阵?我猛然想起花遇书房中那本已经破烂不堪的书,却一直被他当成宝贝似的供着不给我碰,直到花遇……逝去,我才在他的书房里看了这本书,而那书里,赫然便记载着这样一个上古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