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所谓,周末回家有个美貌娇妻陪着,平时来喀秋莎又有妮子这个纯纯的小美女相伴,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云柔那边就不好受了,每每看见吴放歌来时,妮子就要失踪一阵子,脑海里呈现出那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银牙都快咬碎了,而近段时间偏偏他来的时候又比较多
其实吴放歌来喀秋莎并不是完全为了找妮子,他是来应酬的以往的他,不喜欢应酬,除非必须参加的病愈后思想忽然有了转变,用他的话说:应酬都是必要的,能办事的当场办事,不能办事的也可以作为人脉储备嘛原则一改变,行为就要改变,以前他一周来喀秋莎一两次,现在是从周一到周四,天天不落,甚至周末也要来加个班,不过那时通常会带上谷子周末是陪妻子的时间,这个原则不能变其实应酬未必都要来喀秋莎,只是他现在贵为局长,自然首先要照顾自己的企业,他甚至对在全局职工干部大会上说:“现在农场那边咱们局自己的唯一的实体,大家的婚丧嫁娶朋友应酬什么的,都尽量弄到哪里去办,能打折优惠不说,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对本单位的是如此说,对外自然更不用提了,凡是和药监局有业务的,需要应酬交际吃饭的,只管在喀秋莎定位子就是了,反正早晚也得去
其实最早的时候妮子也是无心之举,她虽然聪明,但心计和经验还远不如云柔,绿松石首饰的事,到有打扮是她自己入了自己的套,虽说因祸得福避过了何海豹的一轮怀疑,却眼睁睁的看着妮子上位,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终于有一日忍不住了
那一日正好是立冬,喀秋莎要做三天的狗肉席其实吴放歌喜欢狗,不忍心那这种善良忠诚的动物来做菜,可是这段时间偏偏有省上的接待,只得顺势而行,特聘了两个朝鲜族厨师,专门操办狗肉席
吃喝完毕过后,已过了午夜,吴放歌自然又留宿在喀秋莎他和妮子虽然没有明着双宿双飞,可只要他一留宿,只要不是妮子值班,铁定也会一会儿就跟着消失,大家都知道她在哪儿,这明的浅的也算是一种规则了
何海豹贪嘴好酒,遇到只摆三天的狗肉席自然不能放过,邀着三朋四友的第一天就到了,结果吃的欢喜,而且大醉,狗肉又是阳热之物,他自觉的感情很好,于是哄走了朋友,去拉着云柔循环,不成想又是银样蜡枪头,二十秒钟的功夫就交账,之后就是鼾声如雷,酒气四溢把云柔整了一个不上不下,几乎把银牙都咬碎,接连两天都浑身的不痛快只是这几天接待的都是大人物,只得强颜欢笑地候着,好容易狗肉席最后一天熬过了,又看见妮子在洗手间里哼着歌悄悄的化妆,于是就再也按耐不住,恨不得先把妮子掐死再说正在此时何海豹恰好打了电话来问:“今晚你回来不?”听语气,又醉了
云柔肚子里正有气呢,又嫌二十秒的老公不争气,就气鼓鼓地说:“我的仙人呢,你知道我这几天忙着狗……”
话未说完就听何海豹哈哈大笑说:“哎呀哎呀,你别急嘛,我就是问问,几个朋友约我去定镇吃土鸡,我怕你回来了家里没人嘛”
“行!吃吃吃,吃死你!”云柔骂了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气鼓鼓自言自语地说:“土鸡土鸡,就你那二十秒,那不是lang费钱嘛”说着又想起妮子来,当年可不就是土鸡惹的祸吗?想着,实在气不过,从抽屉里拿了房卡去了吴放歌的房间
云柔一直有吴放歌房间的房卡,但有段时间没用了平时妮子去吴放歌房间的时候都是用的客房部的总卡,所以两人倒也不冲突云柔开了吴放歌的房门,径直往里闯,果然如脑海中想的,眼前是一片的绮丽景象,只是妮子骑在吴放歌身上,动作并不似想象中的熟练
妮子见云柔气鼓鼓的闯了进来,当场就吓着了,赶紧从吴放歌身上下来,拉过被子护了胸云柔就骂道:“护什么护!不都是女人吗?快给老娘滚!”
妮子毕竟怕云柔,被她这一骂就想跑,可吴放歌毕竟稳得住,一把搂了她,不让她走,还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云柔妮子于是就缩在吴放歌的怀里发抖,等着那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云柔和吴放歌对视了很久,手足也不由自主的发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反正不敢上去打妮子,看这架势,真打起来吴放歌肯定会护着妮子的,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扭头出去,这一出去以后恐怕就进不来了,正犹豫间,只听吴放歌轻声说:“干嘛?还等我帮你脱衣服?也可以,不过你得靠近点儿啊,脸上在给点笑容”
云柔一听,就想起以前吴放歌说过“姑嫂同床”的玩笑话,看来这家伙不完全是开玩笑的,说不定早有预谋呢唉……这难道都是前世不忠的报应?那今世做下的孽报应又在哪里呢?虽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不’,可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