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云柔只知道这段时间吴放歌总是在喀秋莎吃员工盒饭,还真没注意他经常‘窝’在办公室里小歇,发现这件事的是妮子
其实妮子发现这件事有两天了,心里心疼,又不知该怎么办,熬了两天实在熬不住才告诉了云柔,两人一起才去看吴放歌,结果妮子还没怎么着,云柔先掉了眼泪,妮子受了感染,结果让吴放歌做梦被雨淋
也许是实在困倦了,吴放歌这次对于开房睡觉没有太多的坚持原则,一般情况下,他很少占据使用公共资源的
云柔原本打算陪着吴放歌去客房,却接了个电话说丈夫何海豹又在下头吃饭要她签单,无奈,只得叹了一声去了,这一耽搁又是半个多小时,回来时料想吴放歌已经睡了,不想打扰他,就打了个电话让妮子到办公室问:“他怎么样了?”
妮子说:“累了,一倒下就睡着了”
云柔听了觉得眼眶一热,从桌上抽了纸巾擦眼睛,然后一看妮子还呆站在那儿,就略带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那什么的女人?一听到自己的丈夫就皱眉头,却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妮子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吴……吴总他是好人”
“好人是好人,就是有点滥好人”云柔叹着,然后对妮子说:“行了,你去忙,我也想午休一下”
妮子应声出去,才一开门迎面却撞上了何海豹,正好让他省的敲门了看着何海豹浑身酒气笑嘻嘻的进来,云柔就感到一阵的厌恶,但毕竟是自己丈夫,就说:“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何海豹笑着说:“喝的有点多儿,想在你这儿躺会儿”
云柔说:“躺会儿是没问题啊,只是你下午不上班吗?”
何海豹说:“那个班儿,上不上有啥区别”说着就上来欲要亲吻
云柔推着他的脸说:“不要啊,一身酒气”
何海豹恬着脸说:“什么酒气,明明是男人味道”说着又凑过来
云柔又说:“门还开着呢……”
何海豹笑了下又跑回去关了门,回头说:“这下总可以了……拜托,你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
云柔叹了一口气,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
何海豹虽然缠人,但倒也干净利落,连前带后不到两分钟就完了事,呼呼的直喘气,可云柔被他弄了不上不下,不禁又想起和吴放歌巫山云雨时的美景来,自然更是满肚子的不痛快,当然是满腹的牢骚何海豹也觉得尴尬,却强辩道:“谁让我老婆这么漂亮的?我一那什么了,就想射”
云柔知道这就算是没什么说的了,而何海豹也说不了什么了,一转眼的功夫就响起了鼾声,想想也是,酒色都占齐了,之后可不是该睡觉了吗?
云柔现在的办公室没以前的套间,虽说有沙发有折叠床,却没有淋浴卫生系统现在一身的汗水和体液,觉得粘糊糊浑身难受,就甩下何海豹一人在办公室,出来找了个空房间去洗澡其实她原打算等吴放歌小睡一番之后,就去和他温存一下,可被何海豹这么一搅,觉得身子不干净,还是让人家好好休息
洗澡后出来又回办公室,见何海豹四仰八叉的还在沙发上裸睡,原本盖在身上的毛巾被也掉在了地上,于是又是一阵厌恶,而且这个样子这个办公室算是不能用了,就收拾了几样东西,搬到了吴放歌的小办公室,然后打了几个电话告知几个主要下属自己下午的位置,算是暂时找了个办公地点
不管是什么人,一但真正做起事情来,就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快云柔感觉没处理几件事,偶尔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五分了,就打电话到下面餐饮部,叫送几盒盒饭上来等盒饭来了之后,先提去了自己办公室,打开门一看,何海豹果然没去上班,还在鼾声如雷于是没好气地推醒了说:“吃饭!”
何海豹睁开蓬松的眼睛第一句话就是:“还是我老婆疼我啊”第二句话就是看了一下桌上的盒饭:“这么多?你拿我当猪啊”
云柔没好气地说:“你还真像猪,光你吃饭啊,我不吃啊,放歌不吃啊”
何海豹听见‘放歌’,就问:“放歌也在啊,你也不说一声,中午酒局也凑一嘴嘛”
云柔说:“喝喝喝,就知道喝,你以为人家都像你”然后就把吴放歌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不是百分之百,隐去了其中的一部分
谁知何海豹在听完后居然说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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