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让赵金发很受用其实赵金发这个人在管理方面还是有一手的,多年来一直不得志,现在有点具体工作给他干,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明辉又说:“就是有点委屈你了,你是副队长又是上尉,现在兼个班长……”
话还没有说完,赵金发就结过话茬说:“哎~~没什么,都是工作嘛”说着,正好吴放歌又过来交接工作,他顺势站起来,兴冲冲的上任去了
中午大家都在食堂吃的饭,饭菜很随意,据说晚上才是大头由于不少人报到后又回家去了,所以午饭剩下了不少,刘明辉就让文书把报过到还没吃饭的人名字单位都找出来,留着秋后算账用
午饭后炊事班开始忙着准备晚上的会餐,勤务中队也忙着布置会场,那些预备役兵员则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的扎堆闲聊,这次培训对于这些机关干部来说是个拉关系织网的好机会,不是说一起扛过枪也算是‘三大铁’之一吗?有几个农村来的预备役兵员开始也想混进去,为了以后能找个临时工什么的干干,可是发烟拿不出手,聊天插不进嘴,最后没辙,干脆帮着勤务中队干活儿,这倒是他们的老本行
在所有的预备役兵员里,女兵的表现比男兵好,七个女兵(下午又来了两个)大多都在炊事班帮厨,也有一两个走上层路线,跑到领导那儿撒娇打屁,但没有一个瞎聊闲逛的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明显的没有什么人来报到了,吴放歌一对花名册,发现人也确实来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收摊子,一辆蹦蹦车腾腾腾地吐着黑烟在门口停下了,车上跳下一个时髦女郎,花枝招展的对着吴放歌笑,吴放歌一看:这不是何海珍吗?忙迎上去笑着问:“海珍姐,你也来训练?名单上没你呀”
何海珍笑着伸手从车上把何海豹拽了下来,说:“没我,有他不?”
何海豹还自挣扎地甩袖子抱怨说:“姐,你放开我,都看着呢”
吴放歌笑着亲昵地拍了一下何海豹的肩膀说:“也没他,早先是自愿报名的”
何海豹立刻对何海珍说:“姐,我说没我”
何海珍没理他,又问吴放歌:“那现在添上行不?”
吴放歌为难地说:“这个,一要看单位意见,二要看个人意见”
何海豹又说:“姐,你老想把我弄这儿受苦干什么呀,我三年兵当下来还没当够啊”
何海珍转身斥责道:“你受个屁的苦,蹦蹦跳跳三年就回来了,就得让你吃点苦才行”
何氏姐弟自幼丧母,何海珍从小就担起了一般家庭的担子,又当姐姐又当妈,虽说何海豹现在也二十几了,可何海珍真要是发脾气,他还是怕的,因此不再敢发言
何海珍得意地对吴放歌说:“我弟弟是没问题了,单位嘛,你们王局听说也来了?”
吴放歌说:“才来不多久,正在里面跟军分区领导说话呢”
何海珍说:“那你带我去”
吴放歌不想和她一起去,就推说:“我这儿走不开呀,我派个人带你去”
何海珍也不再强求,就说:“行,你顺便把我弟弟安排一下,我去了这事准成”
这话吴放歌倒是百分之百的相信,毕竟也算不得个什么事于是他就派了两个兵,一个带何海珍去找王双,另一个带何海豹去见训练班长,好歹大家也是同事,吴放歌还特地安排着把他和其他几个五局同事安排在一个班
晚上的会餐就在才平整出来的操场上进行的,虽说没有什么精美的菜肴,但是大盆大碗的鸡鸭鱼肉却是不缺,酒水也管够,现场气氛也浓烈,只可惜那时央视水浒传脸筹备都还没筹备,不然准有人要嚎一嗓子‘大河向东流’因为大块肉大碗酒都有了,就差没大秤分金银了
勤务中队的兄弟和骨干班的兄弟被夹磨的十几天,今天算是放松了,而且勤务中队平时的伙食是和骨干班分开的,明显差一档次,今天也算是打个牙祭,有酒有肉的,大家的关系也一下子变的融洽了只有刘明辉,悄悄的把今晚又没到场的人名单位给记下了,和中午的放在一起
今晚会餐的人很多,出了勤务中队和参训的预备役人员外,还有军分区的领导代表,各单位的部分领导,预备役人员的家属,加在一起差不多有接近二百来人开始的时候照例先由领导讲话,不过讲的时候也没什么人听,下面已经开吃了,等领导讲完,下面早就酒过三巡,不过很多单位领导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并不以为然,相比之下还是勤务中队那边毕竟是现役,规矩要好的多
吴放歌端着酒杯四处游走,他身份特殊,不管是领导层还是下面都挺受欢迎,酒也喝了不少,但是他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保持着清醒和笑容不过有些事还是瞒不过,何海珍在给他敬酒的时候就说:“我怎么总觉得你笑的坏坏的呀,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没有啊”吴放歌一副无辜的样子
“看见你这副表情我心里就是慌的……一定有事”何海珍说着,手抚着胸口说,那样子,挺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