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吴放歌夹在中间,这个架一时是打不起来了,而且在领教了侦察兵的拳头之后,工兵连的兄弟们也不想主动在挑起
架是打不起来了,可侦察营的兄弟们却有点不知所措:姜道富和周锡卿到底该怎么处理?留下,保不准等会还会挨揍,带走,这两位确实不叫人待见,正犹豫呢,吴放歌说:“胖鹅说了,在侦察营待过的都是侦察营的兄弟”说着弯腰对着姜道富伸出手去
何建发现姜道富回首间眼神中发出蛇一样的恶毒来,正要提醒,却晚了一点,姜道富突发一拳,同时大喊:“都是你!”
吴放歌躲闪不及,脸上挨了个正着,靠近眼眶火辣辣的疼,一下侦察兵们就炸了窝,又嗷嗷叫着要上去揍他,工兵连的兄弟们一见大家的意见统一了,也捏着拳头往上冲,吴放歌差一点就没拦住
何建对吴放歌说:“这种蛇一样的人,你可怜他做什么!”
吴放歌说:“就算他是,可我们不是啊”
这时姜道富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拉开胸前的衣服,口子嘣的到处飞,大声说道:“用不着你小子可怜我,不就是想打我吗?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来啊!”
周锡卿给吓着了,簌簌抖着蜷缩到了桌子下面
姜道富突然这么一硬起来,大家反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要是再一打,控制不住了,闹不好真的要出人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外挤进一个女军官来,上前当胸就是一脚,姜道富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女军官上前啪啪又是两记耳光姜道富拼死一搏,原本以为已经控制了形势,却不成想又挨打,喊了一声:“你……”就要还手,那个女军官丰满的胸脯一挺说:“你敢!”
姜道富再看周围兄弟们那快要喷火的眼睛,心想再有什么意外的话,恐怕真的要被弄死在火车上了,于是只嘀咕了一句:好男不跟女斗……就缩到一边去了
吴放歌一见那女军官,喜出望外:“怎么是你?”
女军官回身嫣然一笑说:“怎么就不是我?说好我的礼物是你走的时候送的”
这个女军官正是路小婉
以何建为首的一伙人又哄笑起来,不过没什么恶意,到又几分嫉妒,这个吴放歌一会儿一个,果然是勾引年长女性军官的高手
有了路小婉这么一诧,这场架算是彻底结束了,大家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可没过一会,侦察营和工兵连几个同籍的兄弟就凑到一起攀老乡去了,全不记得刚才还打得鼻青脸肿的呢而周锡卿和姜道富谁也不愿意待见他俩,只好搬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坐在自己的行李上熬时间了
让吴放歌意外的是,路小婉和何建居然很熟识,还说了好久不见一类的话,甚至还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何建的旁边,挺亲热的样子
大家嬉笑着聊了一阵子,何建问:“小路姐,你刚才好像说了有礼物给放歌,拿出来啊”
路小婉笑道:“拿不出来啊,得放歌自己去拿”话音未落,大家又起哄
路小婉说:“本来就是没办法拿嘛”
乌鸦凑过来问:“那到底是什么啊,让咱们也过过耳朵瘾嘛”
路小婉说:“也没什么啦,我帮放歌买了软卧车票,可以一路睡着回家了”
这还不哄?一时间嘘声嫉妒声四起,又闹了一回
等大家安静了,何建对吴放歌说:“放歌,既然人家小路姐一片好意,你还不快去?”
路小婉说:“不行啊,现在过不去啊,我开始也打算一发车就过来的,可是卧铺车厢上了锁,我好说歹说人家才开了门,还特地嘱咐说要回去就要等下站停车的时候才行”
何建听了不屑地一笑,旁边疯子忽然阴森森地插了一句说:“我们去,不怕她敢不开门”
路小婉有点担心地说:“这样不好”
乌鸦爆了一句粗说:“怕个x!”
路小婉又看着吴放歌,吴放歌笑吟吟地说:“就等着下站停车的时候,一来咱们现在退伍了,低调点好,二来咱们还可以多聊几个小时啊”
何建笑道:“你真狡猾,明明心里早就重色轻友的撒了欢儿了,嘴上还说舍不得兄弟,虚伪啊虚伪”
路小婉打了何建一下说:“你别乱说话”
“事实嘛”何建嘟囔着大家听了都笑
吴放歌也不反驳,也陪着笑,他知道,和兄弟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还是两说
可分别的时间终于到来了,趁着火车停站的时候,吴放歌收拾行李要跟路小婉走,这时疯子忽然拿了一个小包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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