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唾沫,差点儿没吐出来,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于在这种烟花之地混迹,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眼睛里只看到钱,哪还会懂得什么是感情,从第一天开始出来卖的时候,就先将自己的羞耻心跟良心都卖了,然后终日说着口不对心的话,想必早就忘记曾经的自己是谁了。
对于这样的风尘女子,凌枫根本就不屑一顾,但他没有立即推开她,不想看到她脸上流露出那种失望的表情,他轻搂着纪香娘的柳腰,笑道:“让我再闻闻,到底是香还是不香?”
“好了,公子,您不要再闻了,我们赶紧进房间里,然后您再仔细地闻,”纪香娘想赶快拉着凌枫进房间里,等赚到钱之后再去接其他的客人,于是她急道:“公子,来嘛!我一定会将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啊…姑娘,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一个男子央求的声音传到耳边。
凌枫不禁想听听这个声音的来源,但是这个叫纪香娘的一直像个鸟儿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真是烦人,他不禁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纪香娘的手里,道:“舒服就不必了,现在我只想让你把嘴先闭上。”
“闭嘴?好好好!”纪香娘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紧捏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眼睛都乐得弯了,她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赚了一百两银票。
那个男子的求饶声断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那个苗疆女子,凌枫回眸瞥了一眼纪香娘,道:“好了,纪香娘,你可以张嘴说话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纪香娘立即点头,凝视着凌枫的眼眸,笑道:“好啊!公子您有什么都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回答的!”
凌枫直接道:“听说飘香楼里来了一个奇怪的苗疆女子,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吗?”
纪香娘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止住,嘟嘴道:“公子,不要嘛,香娘的床上功夫也很好的,您就不要再去找别人了,再说那个什么苗疆女子,她的脑子肯定有病,她居然把这个飘香楼当做是客栈,还打算在这里常住。”
听纪香娘这么说,那可以肯定刚刚那个男子的求饶声应该是因为那个苗疆女子,凌枫遂问道:“刚刚那个男子的叫声,不会是因为那个你苗疆女子吧?”
纪香娘点头道:“对,就是她,妈妈都已经差人将她往外撵了好几次了,可是就是撵不走她,她总说她的什么东西在飘香楼里面,要找到以后才肯走。”
“因为有东西在飘香楼里面,所以不肯走。”凌枫轻笑道:“我倒还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女孩子家不顾惜名誉呆在这种烟花之地。”
纪香娘握紧粉拳,骂道:“她又从来都不接客的,居然还住在这里,还说要找什么东西,整天搞得这么鸡犬不宁的,她还会使蛊捉弄人,整天都蒙着个脸,一定长得很丑的,或许是个丑八怪,公子,你千万不要去找她,万一被她给吓到就不好了。”
“蒙着脸?这?这怎么跟那个人有点儿像。”凌枫急道:“她在哪儿,你快带我去!”
纪香娘依旧拉着凌枫的手,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不依不饶道:“不嘛,公子,香娘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一定让你满意,您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凌枫拿出十几张银票塞进纪香娘的手里面,挑眉道:“给,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这些总可以了吗?估计让你为自己赎身都可以了,其实选择权就在你自己的手里,你可以从良,也可以继续在这烟花之地取悦男人,就看你自己怎么选了?”
“从良?”纪香娘诧异地看着凌枫,不知道该再说句什么,以前的那些嫖客来到这里就跟饿狼扑食一样扑到她的身上,而这个男人居然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还让她从良。
凌枫轻轻一笑,凝声道:“路其实就在你自己的脚下,就看你怎么走了,很多时候人生可以有选择的机会,但是一旦你选择错了,遗憾的是一辈子,后悔的是一生。”
“公子,你跟别人很不同。”纪香娘拉着凌枫的手,娇媚道:“公子你这么好,那香娘更不可以让您走了,香娘无以为报,只有这副已经被人摧残过的身躯可以给您,希望可以取悦于您……”
凌枫打断纪香娘未说完的话,道:“纪香娘,你的身体我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去找那个苗疆的女子,你到底带不带我去?你要是不带,那我去找别人了。”
纪香娘忙道:“别,既然公子你这么执意前去,那我这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