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眉者听了一愣,竟是瞪大眼睛望着刘武扬,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刘武扬见状,哈哈笑道:“怎么样!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了罢!既是如此,那这把宝刀便定然不是你的什么‘紫金寒刀’,而定然是张成的‘追命刀’了!你想平白无故、空口无凭的骗取这把宝刀到手,那也是万万不能的了!”
那粗眉者斜眼望了望刘武扬手中宝刀,心中思潮涌动,思绪起伏,脑筋飞快转动间,只是不肯就此放弃这把宝刀,轻易动摇心中念头。头脑拼命转动之下,脑海之中突然一亮,竟是让他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冯府管家冯藩与我兄弟二人有旧,曾一同共事于冯平,早在十年之前,他经常见我出入冯府带此宝刀,故而,他可以出来做个人证!”
那斗鸡眼者听见,突然举起右手,“啪”地一下,猛拍自己脑袋一记,嚷道:“大哥你提起此人,兄弟我倒也想了起来!这厮虽然是个混蛋,向来嘴巴不饶人,好讲他人是非,但他对我兄弟二人底细,倒也知道的不少,十年前的事,想来,也只有他能替咱俩做得个人证了!”
刘武扬闻言,顿时大感错愕,不禁“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愣愣反问道:“他真能做得人证?”
隋承志见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更不迟疑,回头向水若寒道:“五弟,他们二人既然说那冯管家是人证,那你便命他上来,当场做个证人罢。”
水若寒“恩”地一声,点了点头,目视聚义厅大门外头,朗声说道:“冯管家,请进来说话!”
一人高声应道:“是!”从大门左侧转出身来,迈开大步,走入厅内。不是别人,正是冯藩。
冯藩既入厅内,快步走近水若寒,恭身说道:“帮主呼唤属下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水若寒道:“这两名囚犯,你可认得?”
冯藩也不回头,说道:“属下认得。”
水若寒道:“他们说,白虎使手上拿着的宝刀,不是张成的‘追命刀’。而是他们的‘紫金寒刀’,你早前与他们相识,能做得个见证,为他们做证人,来证明此事,那我来问你,他们说的这事,可是属实?”
冯藩低垂着脑袋,一对眼珠子偷偷向上翻翻白眼,瞧了瞧水若寒脸上神色。又瞧了瞧刘武扬脸上神色,脖子弯弯,微微动动,又飞快地瞧了瞧骆花隋三人脸上神色,犹豫一会儿,迟疑着只不作答。
那斗鸡眼者忍耐不住,大声嚷道:“冯管家,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罢!咱们几个认识多年,虽说交情不是很深,不过。你总也不至于连我兄弟二人往常手中惯用的兵刃都忘记了,不知道了罢!若是如此,就你这等糨糊脑子,如何配做冯府管家。听牢里面的兄弟们说,最近你又升了职,当上了总坛的管家,那你便是更加的不配了!”
冯藩心中被他一激,忍耐不住,回头冲他“呸”了一声。冷冷地道:“谁说我不知道了,只是事隔十年,有些事情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而已,让我仔细想想,也便定然能想得起来!”
那斗鸡眼者嚷道:“那你现在总该想起来了罢!再想不起来,你便定然是个老糊涂,老混帐!”
冯藩“哼”了一声,扭回头去,不再睬他,恭身向水若寒道:“启禀帮主,这事属下想起来了,白虎使手上的这把宝刀,原本确实并非是张成的‘追命刀’,而是他的‘紫金寒刀’。”边说边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那趴着的粗眉者,心急之下,一时语塞,竟是连他的名字也报不上来了。
水若寒听见,“恩”地一声,缓缓点了点头,和声说道:“冯管家既是做得个证人,都已是出言这般说了,那想来,这事便当真是如此的了!”侧头向刘武扬道:“四哥,反正这把宝刀原本也不是你的物事,你便做个认情,还了他罢!好吗?”
刘武扬一听,心中不舍,眼睛到处,正视手中迎空笔直竖拿着的宝刀,久久瞧望,很是眷恋。
忽听一旁隋承志催促道:“四弟,既是人家的物事,你还不快快还了人家,我们也好请这二位好汉起来,一同坐了说话,聊上一聊!”边说边眨眼睛,眼神闪烁,一闪一闪,不住暗示于他,让他懂大义,识大体,所谓:“舍得舍得,有舍有得。”只管将“追命刀”先行送还给他们便是。
那斗鸡眼者见刘武扬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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