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最柔软的牵挂
夜已深,期待无声的热吻。
黄晓倩的心,十分渴望的思忖着。
吻?不可能!她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十分响亮的回答。
看看张宇轩的唇,再看看他略显睡意的眼,她觉得该告辞了。
她没动,她还想在这样陶陶然的氛围里,再享受片刻的温馨。
他的声音是那样富有磁性,他的气息是那样的让她飘然陶醉。
所谓“臭味相投”,就是指对彼此体味的接纳和欣赏吗?
今夜,俩人相处融洽,她没使用她的性别魅惑,他对她也很友好。
其乐融融的氛围里,他和她谈到了,从相识到同事到好友到兄妹关系的良好递增,对未来的生意伙伴关系充满了期待。
“那将是承载彼此梦想的一个命运共同体,是一种共同经营、共同劳动、共享成功的新型关系。”张宇轩望着窗外的夜空,兴致勃勃兴地。
“是啊,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同一个屋檐下,同一家公司,它不再是别人的,是自己的,是伙伴的。”黄晓倩笑了笑。
“是我们谋生存、求发展、筑梦想的大舞台。”
“所以,我坚决支持,你的杭城方案。”
“服相南去杭城,得讲究技巧。毕竟他在尚城,已经生活了六七年,习惯了。”
“我来吧,先给他八卦八卦。不行你再上。”
“八卦不行,实在的。”
“好,交给我了。你就忙开业准备吧。”
“先拿下租房谈判,这块骨头最难啃。签下来了,就可以注册新公司。”
“嗯嗯,好期待。”
张宇轩笑了,他了头。
看得出来,他今天的情绪很好,有激动和兴奋。或许是她从杭城带回的好食物和礼品让他激动了?抑或是他妹妹张娅萱打来电话,要放假回家了?他给张娅萱要给家人采购一些礼品,让她带回去。
“你妹妹明天过来,给家人买礼品。我陪她去买吧?”
“不,我自己去。给家人买礼品,得亲自挑。那是心意。”
“嗯嗯,我理解。”
家人,永远是家心底最柔软的牵挂。
黄晓倩想自己的父母,家乡镇上的市民,做生意。如亿万慈爱父母那样,他们把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这个独生女儿身上。她得努力,争取对着起他们。
“我也要给家人买礼品,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行啊。我妹妹过来,就给你打电话。”
“我先过来吧,带早饭。……你妹妹来这么早,肯定也没吃。”
“……行。”
“你早睡,我告辞了。”
“好的,好梦。”
“好梦。”
黄晓倩从出租屋出来,站在冬夜的街头,冷风拂面,脸上略有凉意,心里却暖暖的。她从没单独和他呆过这么长时间,尽管只了些无关痛痒的杂事,但心里还是很舒坦,很受用。
至少,他不再排斥她和他独处,这就是一大进步。来日方长,何况即将在同一屋檐下,为了共同的目标,朝夕相处!
她笑了,迎着夜风,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董舒雅听到大伯、大妈被砍伤,正在医院抢救的消息,先是一惊,后是偷着乐,接着是自责。
“干嘛那么乐?人家受伤了,有怜悯之心好不好。好歹他们是你长辈耶。”董舒雅在心里大声斥责自己。
当父亲提出全家去医院探望一下的时候,妈妈坚决反对,姥姥默不作声,弟弟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
董乙甫的眼光扫过还没表态的女儿时,她冲父亲莞尔一笑。
“我去。您代表您那老辈儿,我代表辈儿。不过,大妈那儿,我就在门外看看就行。”
“俩人在一个病房,你怎么看?”姥姥这时发话了。
“那我去大伯那边,站着。”董舒雅调皮地向姥姥睥眨眨眼睛,她对大伯并没有对大妈那样厌恶。
“梢句话给你大伯——好好养伤。”姥姥叹了口气。她也是对大伯没什么好感,却并不那么讨厌他。
何玉姝仍然看她的电视,仿佛根本没她什么事一样。
董乙甫看了看妻子,用眼神示意女儿,该出门了。
看着父女俩一前面一后出了家门,何玉姝将手中的遥控器一丢,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宁愿去看望一条流浪狗,也不愿看那个疯婆子。”何玉姝气呼呼地。
“行啦。你俩的一辈子恩恩怨怨,把我也搭走去了。我大半辈子的精力啊,多数都耗在你们俩人的身上。”
“这不能怪我啊,当初要不你硬逼着我嫁给董乙甫,哪来这么多烦心事。”
“哎哎,怎么又怪我头上了?我不硬着让你嫁给这么好个丈夫,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吗?有得必有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我没怪你的意思。我是,董乙甫他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大嫂。当初是谁做的媒,眼神那么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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