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对队了,有可能借团队之势乘风上升,少了好些年的奋斗。站错队列了,则有可能永无出头之日,甚至成为派系斗争的炮灰,永远埋没于黑暗的的天日之中。
但是派系斗争,往往没有你强我弱的永久分界。随着环境、机遇、时运的转换,心智与实力的殊死较量,斗争力量的此消彼长,今天的劣势有可能是明天的优势。转环,往往就在一瞬间。
企业内,大多数人自觉不自觉地选择了站队。旗帜鲜明地选择站队的,智慧者。有“骑墙派”、“冬瓜族”、“墙头草”,想两边站队两边讨好,自以为聪明,但往往成为日本鬼子冲锋前的、首先被牺牲掉的那批伪军。因为两边都认为你是“伪军”,不牺牲你,牺牲谁?
也有什么队列都不选择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逍遥派”和无党派“流浪者”。但是,他们几乎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只能唱着姜育桓的“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了此终生。
太阳?呵呵,董氏集团至少有两个太阳,至少目前如此。
董乙甫对他们的来意心知肚明,只是他现在不能给他们明确表态。他要维护董氏集团的“统一大业”,不能让一部份人的“商独”阴谋得逞。
“商独”,是董乙甫对大哥董乙华,一直想把他自己掌管的董氏集团国际国内两大市场体系,从董氏集团分裂出去的一系列行为的总称。
董乙甫不想让董氏集团再度面临“被拆分”的尴尬局面,他要坚守他对父亲董长根的承诺。为了这个承诺,董乙甫已经苦心匡扶了近三十年。
董乙甫不愿过多的回忆过去。回首往昔,他已经付出了太多。
他更愿意面向将来,将自己的部分精力,倾注到一对儿女身上。
儿子呢,还没定性,先那样吧。女儿呢,可塑性很强,来日可期。
重要的是,她的对面,即将站着另一个男人。他不得不面对的,女儿的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个男人!他的名号,叫“女婿”。
未来的女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自己期望的,和女儿给他找来的,是一样的人吗?
他看了看女儿,见女儿已经看完资料,正默默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她也笑了笑。
“老爸,您想什么呢?那么专注?”
“工作上的事。你不是想看老爸是怎么当老板的。看见了吧?”
“看见了。了无生趣。我以为能看见儿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呢,只见到您轻描淡写地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那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大事。那样,公司还要不要做事了?改成剧组,拍电影算了。”
“……哎老爸,这想法好。我弟有这方面的天赋。你投资给他,让他去拍电影好啦,免得他在外面瞎折腾。”
“你弟还没定型,让他晃几年再。你吧,看了资料,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我又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又不是当事方,能有什么想法?”
“不要避实就虚。任何一项严格制度的背后,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我知道。大伯他们那会儿,是董氏集团总部,才从县城迁到省城,环境变了,企业大了,初到咋地,诱惑多多,自我澎涨,女秘书年轻漂亮,加上大妈和二大妈正斗得厉害,被女秘书拉下水,也就顺理成章了。”
“二大妈”,是董舒雅对董乙华第二任妻子汪慧的称谓。
“你对你大伯的事,就这么看?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他作为你老爸的大哥,董事集团的二当家,给其他高管起了十分恶劣的示范带头作用。其他几位高管,很快也跟着栽到了类似的事件上。公司内部的其他人员,也有相似的情况。这些事,曾一度,给公司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
“那是您,没有把他们管好。特别是到了新环境,充满新诱惑的地方。”
“是。作为董事长,我有责任。制度,是一项补救措施,也是一个行为规范,目的在于防范于未燃。”
“来去,您就是不想让我,做他的秘书呗。”
“不是不让,是不合适。你的一个举动,就触犯了董氏集团的两大纪律。一,家属不能‘干政’;二,高管不能配异性秘书。”
“那是你们董氏集团的制度,又不关他什么事儿。”
“他是谁?人品如何?能力怎样?我一也不知道,怎么就冒然答应,让你去做他的秘书呢?你是老爸的女儿,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不一样的意义。”
“这个我知道。他人品、能力,你接触他一段时间就知道了。我只是想,帮他做些事。他拒了你的三个条件,他反过来,又给我设了三个条件。”
“……三个什么条件?”
“他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我。”
“有意思。他的公司,规模多大?”
“不知道。估计也就几十百把万的投资吧?”
“那也叫公司?个体户?夫妻店?皮包公司?”
“老爸,您别这样嘛。再,那也是他的梦想。”
“梦想?……他有什么梦想?”
“从社会底层,依靠自己的勤劳智慧,捕捉时代机遇,螺旋上升,成为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记住,是上流社会。”
“呃?他自己的?”
“他正在这样做。他,用勤劳和智慧编织的梦想,会在迷路的夜晚,异常闪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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