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夫茨的目光在穆梓里和宁哲之间打了个转,宁哲和他认识并不久,但这些天来对方无疑给了他许多帮助,因为认同对方的理念和能力,他才会在和穆梓里会面时带上了宁哲。事实证明他猜测的不错,这位青年之所以会帮助他,原因还在穆梓里的身上。
“好像不需要我来为你们做介绍了。”克鲁夫茨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两人,“我们得好好聊一聊。”
穆梓里这边正想要问宁哲为什么会和克鲁夫茨走到一块儿,宁哲已经大跨步到他的身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一个微笑,“我想旁边的咖啡馆就很好,小穆可以和我说说这么多天你都在忙些什么。”
这绝对是先发制人!!穆梓里面色一僵,顺着宁哲的力道就被人带向了咖啡馆。
克鲁夫茨微眯了眯眼,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咖啡馆内
穆梓里心神不宁的坐在座椅上搅拌着咖啡,听着宁哲和克鲁夫茨在说客套话。从表面来看,这两人十分熟稔,穆梓里不知道宁哲怎么认识的克鲁夫茨,克鲁夫茨不是一个普通人,那是一个专杀罪犯的犯罪分子!即便克鲁夫茨是个“正义使者”,那也是个危险人物,他必须让宁哲远离克鲁夫茨,免得遭遇什么危险……
“沃伦,原来你和莫尔是同学?”克鲁夫茨故作惊讶的赞叹道,“德萨斯学院真是培养了很多优秀的学生啊。”
“不止是同学。”宁哲神色柔和的说道:“我和小穆一起长大,可以说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总得陪着他。”
克鲁夫茨挑了下眉,“你们两个……”
宁哲将手覆在穆梓里的手背上,对着克鲁夫茨轻笑道:“如你所见。”
克鲁夫茨心中一沉,怪不得……
“……”穆梓里手指一颤,刚要缩回手,却被宁哲以十指紧扣的方式牢牢握住,同时宁哲的下一句话直接炸的他面红耳赤。
“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他的手上了。”宁哲话语无奈,又隐隐透着甜蜜,“虽然小穆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但是我知道他这是怕我担心。”
“……”穆梓里一边脸红一边心虚,低下头猛喝了一口咖啡。
“不过……我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冒险了。”宁哲深深的看了眼穆梓里,接着突然转了话题,“克鲁夫茨,你不会介意有我加入吧?”
“当然不会。”克鲁夫茨面色不变,一脸沉稳道:“如果你时间充裕,我想明天我们就动身前往伊利诺州。”
宁哲颔首,“好,我和小穆会准时和你联系。”
“等等!”穆梓里被这种双方达成协议的场面弄的一头雾水,宁哲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克鲁夫茨这是同意宁哲一起去调查案件?
“小穆,你是不是累了?”宁哲抬起手摸了下穆梓里的脑袋,随后转过头略带歉意的向克鲁夫茨说道:“我想我得先送小穆回去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克鲁夫茨坐在原位,眼眸幽深的看着宁哲拉着穆梓里起身离开,而后,背靠在椅背上轻叹了口气。他要关注的是这两人能否为他找出凶手,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呵,与他无关。
一走出咖啡馆,穆梓里连忙扯住宁哲的胳膊,刚要说话,宁哲就打断了他。
“克鲁夫茨·威尔登,心理医生,兼职狩猎罪犯,擅长心理暗示,在‘女大学生被杀案’中对罪犯德莱塞下手,至今德莱塞都无法恢复神智。”
“阿哲,你怎么知道……”
“二十六年前,伊利诺州警署的一位警长在家中遭到歹徒袭击从而丧命,警长及其妻子被手段凶残的歹徒碎尸,凶手至今杳无音讯。警察在被害人家中救出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将孩子交予亲属抚养,这个孩子没有忘记仇恨,通过警署方面的渠道来搜集各种罪犯的消息,以‘制裁罪犯’为目标,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宁哲看了看穆梓里,继续往下说,“有一个‘乐于助人’的年轻人,不畏艰险的想要帮助那个拥有悲惨过往的男人,跟男人约定要帮对方找出碎尸案的凶手。”
乐于助人……这是在说他?穆梓里眼皮一跳,抿起了嘴角。
“要查清凶手的身份,那么我们要把多年前的案件重新整理调查,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被人忽略的线索。”宁哲带着穆梓里走到路口,那里停放着他的车。
穆梓里憋了满肚子的话,见宁哲打开车门,示意他上车,他钻进车内便不停顿的说道,“阿哲你从哪里查到了这些消息克鲁夫茨是个危险人物你最好不要和他有过深的来往去伊利诺州这件事你推了好不好?”
穆梓里是真心不希望宁哲和这些麻烦事扯上关系,并且他有一种感觉,宁哲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
宁哲侧过身,为穆梓里系上安全带,“然后呢?”
“然后?”穆梓里皱起眉,“然后当然是回学院好好上学了。”
“学院方面你可以放心。”宁哲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我要做一个课题研究,恰好和犯罪人员有所关联,你和罪犯的交集比较多,我和你一起做调查是最合适的。”
“什么课题会和罪犯有关联?”
“犯罪基因与遗传。”
“这不是一个搞研究的好课题!”这根本就是一个借口!
“总之学院同意了我做这个研究,我有时间陪你一起工作。”宁哲满面轻松,“我对那位克鲁夫茨先生的遭遇深感同情,为此要帮你们多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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