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仅仅是我忐忑,罗小天也是如此。他握着我的手安慰道:“放心吧,豆包一定没事儿的。”
但是,他的眼神泄露了他也挺紧张的。倒是那个捐献骨髓的小朋友一脸淡定的握着豆包的手说:“小弟弟,放心吧,一定没事儿的。”
手术的过程,我如坐针毡,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一定没事儿的一定没事儿的,心却依然跳得厉害。
田青青也特意带着刘明月从新加坡赶了过来,一直守在手术室的外面。她为了让我安心对我说:“陶然,放心,妈在来以前去庙里求了签,佛祖说这一次的手机很顺利的,不会有事。”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做着这样的心理建设。
我知道田青青信佛,也知道她说的去求就一定是去了,所以听了她的话以后,也有几分安心。
度日如年到了现在,成了度秒如年。
手术当中,我们所有人都没离开,进行到一半儿的时候,段景琛来了。他看到我,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走到我跟前问:“怎么样了?”
“还在里边,应该一切顺利。”我小声说。
段景琛点了点头在一旁坐下。
又等了很久,手术终于结束了,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时,我们都站了起来,个个一脸急紧。
医生摘下口罩,留出一个疲惫的笑。
我悬着的心一下落到实处。
“手术非常成功。”医生笑道。
罗小天下就抱住了我,田青青站在一边不停的抹眼泪,嘴里还说着多谢老天保佑的话。刘明月扶着她的手一直在笑。
等我们都反应过来,我发现段景琛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了。
豆包被推了出来,他的脸色虽然一如从前那样苍白,但是,精神看起来好多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
手术做完以后,我又天天想着是不是有排异反应,能不能完全恢复。就这样,心又悬了一个多月,复查的时候,豆包没有任何问题,并且脸色也真的红润起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生死大关,我和他终于一起闯了过来。
到这种时候,我又有了心思去关心其它的事,想到了方天画戟的父母。
罗小天现在接手了KB的所有管理工作,据说在董事会把司建连挤兑得不轻。用罗小天的话来说,不会给他顺心日子过。他说自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能在那种时候算计他女儿的,他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
“他怎么说也是豆包的爸爸,别闹得太过分了。”我想到豆包和他的关系,总是不由的就心软了。
“陶然,如果他记得自己是豆包的爸爸,就不会在那种时候提出要一半公司的要求,这样的爸爸,我觉得倒不如死了。以后,豆包如果问及,这件事和你也没关系,司建连万一死了,让豆包把帐都算到我头上。”罗小天说得毫不客气。
我听了他的话也只能做罢,不想再劝下去。司建连的所作所为,让我心寒到底。
“方天小朋友和我聊得不错,不过他说他的父母都在国外,我们下个月等豆包再稳定一些,一起过去上门感谢一下。”罗小天转移了话题。
“好的,到时我来安排。”我说。
我的日子回到了七年前,每天早上起来就是给孩子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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