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宇文焘一行人的船只停泊在蓝珈岛的码头上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码头两旁巍峨耸立的两尊麒麟雕像,雕刻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蓝冲冲第一个跳上码头,左手往岛上一指,微微弯腰笑道,“欢迎各位光临蓝珈岛,请!”
宇文焘抱着阮阮轻轻落在码头上,待其他人都下了船后,宇文焘才看着蓝冲冲道,“既然已经如愿以偿地将我们引到了蓝珈岛,蓝岛主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不觉左右张望,找寻宇文焘嘴里说的岛主。
只见蓝冲冲往脸上一抹,露出蓝晨那张魔魅的脸来,蓝晨笑道,“宇文仓决,你果然厉害!我的易容术如此天下无双竟然也能让你识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既然我们人已经到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想必也不急在这一时。我想,把我们都晾在这里不是蓝岛主的待客之道吧?”
“宇文仓决,你确实长进不少。你说得没错,既然你们已经在我的地盘上了,我还怕取不了你们的性命?让你们多活几天又何妨?来人,带路!”
“蓝晨,我哥呢?还有冲冲,你把他怎么样了?他们现在在哪儿?”阮小纬压下心底的惊讶。
“阮子衿,我从来都很讨厌你这么一副虚伪的菩萨模样。不过看在你就要死了的份上,我好心告诉你好了。你那个哥哥被他的姘头带走了。至于蓝冲冲嘛,我自己的弟弟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过问!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会怎么死吧。”
“可别说我蓝晨没有待客之道,我就等你们养足了精神,再跟你们好好算账。”蓝晨将人带到一个大院子里然后转身离去。
“我去,竟然被骗了!”彦离指着宇文焘的鼻子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上当?”
“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宇文焘将阮阮抱到床上,“而且只有蓝冲冲能让阮阮平安无事地顺利生产,我们必须找到他。”
阮小纬伸手握住焘的手,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口是心非的男人特别可爱,明明因为担心冲冲却硬要说成是他的原因,这样的男人,让他如何不爱?
彦离受不了眼前的两人,在哪里都忘不了秀恩爱,一把捞起小豆丁回房去了,对着身后跟着的尾巴宇月,彦离一如既往地恶语相向,宇月也一如既往地不接茬儿。
“阮阮,你怕吗?”宇文焘拥着怀里的人,这一刻,他动摇了,真的不该带着阮阮一起来。
“焘,有你在,有恒儿在,还有清清和小竟,我不怕,就算是死,我们也是死在一处的,怕什么?”小竟,乖乖的学名,阮小纬给他取名叫竟成,厉竟成。
“阮阮说得对,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宇文焘抱着怀里的人,享受这静谧的一刻。
“焘,你觉得蓝晨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想要让我们痛不欲生,那就只有一个最佳时机。”宇文焘最近爱上了亲吻阮阮的头顶。
“我分娩的时候。”阮小纬心知肚明。
“没错。”宇文焘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我们会有贵客光临。阮阮,你先好好休息。”
“嗯。焘,小心。”
“放心吧,我说过了,等闲之人想拿走我这条命让你守活寡,休想!”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阮小纬薄薄的责备,此种光景却让他想起他们初识的时候。
“好啦,快睡吧。”宇文焘轻轻拍着怀里人,因为是在他怀里,所以尽管是陌生的环境,他的阮阮也很快就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阁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一个玄色身影轻盈地落在屋子里,将肩上扛着的大布袋放在了地上,然后就那样站在那里。
两个男人的对峙。
良久之后,玄色衣衫的男人开口,“他是谁?”
“何不去问蓝晨?我想他才是知道所有事的那个人。”宇文焘依然轻轻拍抚着怀里的人,就好像屋子里没有别人似的。
“我们认识。”来人看了一眼阮小纬,又看了一眼宇文焘,用的是肯定句。
“也许。”宇文焘扫了一眼地上的大布袋,“谢谢你把他还给我们。”
男人奇怪地看了宇文焘一眼,“为什么想救他?他不是你们的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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