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蓝晨手中雪吟剑一挥,乖乖直接给扫到了墙上,重重落在地上,浑身抽搐。清清要灵敏得多,躲了过去,趁着小狼崽分散了恶魔的注意力,张嘴对着恶魔喷出烈火。
“你似乎忘了,畜生,你的天赋是我开发的!”蓝晨冷冷地道,伸手一把捏住了清清的脖子,“畜生,你越来越弱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跟着什么样的人就能成为什么样的人。你跟着这么个窝囊废,怎么可能出人头地?嗯?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你重新投胎吧!”
“不准伤害清清!”阮小纬举起刚刚回屋拿的剑,冲着蓝晨奔了过去。
蓝晨将清清掼在地上,欢快地道,“这就对了嘛,亲自来送死,省得让那么多无辜的人遭殃。我嘛,手上也不想沾染太多的鲜血,要知道,那玩意儿最脏了!”蓝晨势在必得地笑了,微微扬起手,幻想着雪吟剑化过阮子衿脖子时那美妙的感觉。
蓝楸瑛拍在神龙脊背上的手微微一顿。他难得愣神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手。
总是天公不作美!只听雪吟剑当啷一声,蓝晨只觉虎口发麻,沉了沉脚,才稳住了身形,但他同时也发现对方似乎远远没有用尽实力。“你是谁?”
彦离将很多年没有出鞘过的宝剑举到唇边吹了口气,“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拔剑了,谢谢你啊,让我这宝剑终于亮了回相。至于我是谁嘛,你不配知道。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想被我一脚踹走?”
“好大的口气!”蓝晨雪吟剑在地上一指,整个人借力向彦离飞去,速度快得跟离弦的剑一样,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不过是盏茶的功夫,锋利的宝剑直指蓝晨的咽喉。正跟龙儿纠缠不休的蓝楸瑛不得不放弃龙儿,飞奔过来。
“你再前进一步,我就割断他的脖子。”彦离冷冷地看了那玄色衣衫的男人一眼,他鲜少生气,所以一旦生气,气势也就特别吓人,“虽然已经不是我的人,但是也由不得你们欺负!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已经不杀人了。滚吧!”当胸给了蓝晨一掌,确保这个家伙得躺个十天半月的,彦离才收回了剑,任那玄色衣衫的男人将被他打飞出去的人一把抱住。
蓝晨扶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流血,漂亮俊美的脸蛋扭曲而狰狞,“阮子衿,宇文仓决已经死了,我等着看你如何痛不欲生!”
“内人承蒙你照顾了!”一把低沉浑厚的声音蓦然在蓝晨身后响起。众人向院门口望去,只见墨色衣服的男人站在那里,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整个人有一种兵临天下的慑人气魄,哪里有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狈相?
“你!”蓝晨不可置信地指着面前的男人,“不可能!我明明是亲手将你打落悬崖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死而复生的事?”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宇文焘横剑在胸。
蓝楸瑛知道凭他一己之力,今日是无法护这家伙周全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揽住蓝晨的腰,“走!”
“焘,你回来了!”阮小纬扔下手中的剑,直直地向着宇文焘扑了过去,还没有跑到近前,却看见男人单膝跪地,手中宝剑撑在地上,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阮小纬吓得腿一软,堪堪跪在了宇文焘面前,哽咽地问,“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你居然活着回来了!”彦离惊叹道。
宇文焘整张脸青白,探入胸口的手都不自觉地在发抖,他掏出一把嫩绿的草递给彦离,“追魂草,我拿到了。”说完,终于不支昏倒。
阮小纬惊慌失措地一把抱住宇文焘的身体,“焘!”
“让开!”彦离收起惊诧,将昏迷的男人架起来送回房里。
蓝冲冲昏迷不醒。宇文焘昏迷不醒。小狼崽昏迷不醒。
一屋子的孕弱病残,彦离罕见地抓狂了。他头大地吼道,“别哭了!他又还没死!”
“哇啊!焘焘死掉了!”彦豆豆听离离这么一吼,以为焘焘没救了,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扑到爹爹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彦离快要疯了。
看宇文焘的情形,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一人了。不管了,就算会被三哥扒皮抽筋,他也得把人带回去。拿到了追魂草,左右他也是要回宫里的。只是光想到三哥看见他带了这么多脏兮兮的凡人回宫里的表情,他就觉得头皮发麻。上次带豆豆回去,豆豆被治了三个月,他就足足被关了三个月,没有水喝没有饭吃。他数了数人头,绝望地发现,搞不好他一辈子都得被圈禁宫里了,老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好了好了,豆豆别哭了。我们带他们回宫里,找三伯伯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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