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叹了一口气,他倒是对于郑以沫很是了解,“以沫,事情你得看开一点,现在的陆家不是你之前的那样,其中更是复杂。”
车内许久没有说话,郑以沫自然是知道,可是她绝对不能够容忍,这一切。
她散发在床上坐着,这里是三十多层楼的大楼,她特意选的,毕竟这里能够看到安城最为繁华的夜景,一旁边是大江,夏日的夜晚更是无比的丰富。
手指在被子上来回的敲打着,她一脸的神色莫测。
她倒是没了白日的得意,她卸下妆容,容颜下皆是苍白,皮肤更是病态的白皙,所以她现在出门必定会擦伤口红,增添气色,最为重要的是,她回来的目的,绝对不允许她认输。
这一切,都是那段时间伤着了身子,大概有三个月的时间,她的月事都不正常,太过劳累,现在就算是盛夏都是手脚冰凉,到了经期,更是痛不欲生。
明明帕丁给她找了最好的医师来调养,可是最后都无济于事。
霍祁深第二日便出现在他的家门口,强硬的走了进来,她一脸没好气,现在对于以前的这些人,除了殷茵,谁都不会给好脸色。
“什么事?”郑以沫站在门边,身着吊带睡裙,性感至极。
他眼眸低沉,嗓音淡淡道,“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喉结微动,可是郑以沫却从里面听出了感动。
她听到这话,双眸微转。
“嗯,我回来了。”她这一次,不会再离开,她要找到自己的孩子,并且,拉着陆家一起下地狱。
两人坐在沙发上,霍祁深才发现她的身子瘦了太多,以前虽说也苗条,至少身上还是有点肉,可是现在,皆是骨头,抓着她的手臂,都觉得有一些恪手。
“你离婚了,是不是现在我就有机会了?”霍祁深与她靠的很近,他不动声色的接近,陆江北除了这样的事情,他高兴还来不及。
谁知郑以沫明晃晃的举着手中的戒指,“抱歉,我订婚了。”她脸颊有着笑意,却并没有入眼底。
霍祁深的笑容僵硬在一旁。
M国的事情他查不到,就算是派出再多的人手,可是关于郑以沫的消息,都不知晓。
他知道定是有人在后面阻拦。
霍祁深觉得自己的喉间干涩的紧,拿着手中的水喝了一口,将杯子狠狠地放下,水都溅射到了外面。
“你就这么不给我机会?”他在她耳边低吼,忍着怒气。
自己的忍耐,最后得到的是什么,所以郑以沫最后还是不是自己的,那么守着霍氏有什么用。
他将郑以沫压在身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就想这样让她属于自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当着君子,可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霍祁深,别让我恨你。”郑以沫眼里似乎有着泪光闪烁,她转过身,将脑袋蒙在下面,身上许久没有动静。
空气死一般的沉默。
只有这房间里的时钟转动的声音。
“你知道的,以沫,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