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宴荷并非玩笑的道:“此行非去不可”
“那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褚天毅说的温文尔雅,对于阿兰妹妹为何会对荣氏兄弟如此重视,他再三思量后,还是决定不过多征问。
只要他不将此事捅破,他们之间或多或少还能保留之前的情分。
若他直言不讳问了,不知阿兰妹妹会如何作选择。
沈宴荷看着他,这样的褚兄也是她不曾见过的,想到褚沈两家联姻之事,以及她对他的无以回报,都让她突然感到愧疚于他。
“先回樊羊再说吧!”她语气平淡似另有打算。
“好!”褚天毅一口答应。
两人随即各想着各自的心事,喜巧看了看缄默的两人,感受着马车内的氛围,俨然不像来咸笯时的那般轻松。
一路上,她除了找些“出咸笯了,到蛮江了,再要不了多长时辰就可以回到樊羊了”之类的话题,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总之有褚公子在身边,她就不敢在小姐面前提起新姑爷的事。
很快,马车驱进了樊羊城门,外面立马传来一阵阵车水马龙的喧闹声。
不过多时,马车终于在颠簸中停在了娑衣阁大门前。
今日的娑衣阁如往常一样客落满座。
堂内,刘沅正在招呼着一位准备量身形尺寸的富家老夫人,他跟着老夫人身边转悠着,这刚一转过身,便瞧见云老板总算回来了。
他急忙支了闲余的小伙计招待老夫人,自己朝着马车走出了娑衣阁。
沈宴荷出了马车,贴耳向喜巧嘱咐了一些事情,便让她先回娑衣阁收拾东西去了。
褚天毅紧跟她也起了身,不料却听阿兰妹妹道:“此去咸笯辛苦褚兄了,你就不必下车了,我让牛九送你回府,你回去好好歇息吧!”
“阿兰妹妹!”褚天毅轻喊她一声,这青天大白日的,让他回府睡觉哪能睡的着,再说他一个大男人,这点辛苦算什么,所谓君子陪佳人,他乐此不疲啊!
沈宴荷又看了看他不再理会,她一下马车,牛九驱着马车立刻勒转了马头。
“小姐,你可回来了!”刘沅眉头深锁,像是话中有话。
沈宴荷一顿,本想吩咐刘掌柜再去准备一辆马车,她立马要去豫州,话到了嘴边反倒成了问道:“刘叔,您怎么了?”
“唉!”刘沅心知瞒不住也万不能瞒着小姐,他轻叹了声道:“夫人卧床生病有几日了”
“什么?”沈宴荷此刻想去豫州的念头烟消云散,她一听娘亲生了病,犹如一把刀在她心上剜了一下,担心不已。
她顾不得仅差一步就能踏进娑衣阁,即刻转身向沈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小姐!”刘沅跟了上去。
“娘亲怎么好好的突然生病了?”她不禁想到了一定是戚氏又在爹爹面前搬弄是非,处处视娘亲为眼中钉。
她那爹爹是怎么疼爱她娘亲的,居然让自己的正室夫人在府中要看妾室的脸色。
她愈是这样想,心里愈是燃起一团熊熊烈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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