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的喜帖,你去了,也进不了那道门槛吧!”
这?褚天毅一愣,应邀的喜帖确实是个阻碍他的棘手问题,但这不是还有时间嘛!
后天之前,他一定会想尽法子,去拿到喜帖,他岂放心让阿兰妹妹只身去咸笯。
保证后,他在娑衣阁俨然没了耐心再待下去了。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如何能拿到御史府应邀的喜帖?忽然想到了一个速战速决之策,急急的与沈宴荷告辞,大步离开了娑衣阁。
“不知褚公子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喜巧略感兴趣的问道,其实,她瞧着褚公子和小姐也算配得上男才女貌。
虽然远不及画卷上的那位新姑爷,可暂且,新姑爷毕竟只能存在画卷中,而褚公子是实实在在活着的。
沈宴荷倒不担心褚天毅会做出什么事儿,她惦记的是,今日在娑?寺才与娘亲分别,突然又接到生意要离开樊羊一段日子。
她放心不下娘亲,所以,她决定明日去一趟沈家,看望久不见的爹爹,同时也要说清楚她与褚府联姻之事。
第二日,阳光和煦,她的内心也如湖面上春水般的平静。
到了沈家,老管家傅叔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她恭恭敬敬,这让她瞬间觉得,仿佛她似乎从没离开过沈家,却…
走过的每一处,这座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府宅,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爹爹可以冷漠无视她的死活。
傅叔领着她走进了焘院的会客偏厅。
沈宴荷扬眼瞧见她的爹爹左手边坐着打扮艳丽的戚姨娘,上了四十岁的年纪在她身上,坐在花甲之年的爹爹身旁,反而显得娇气妩媚。
倒是站在一边的姐姐沈宴珠,论姿色平平无奇,所幸遗传了一副好身材。
她四顾张望找寻了一下她娘亲的身影,却是不见人影。
沈家老爷沈斛骏见女儿这不刚与夫人小住了几日,夫人昨日才回的府,现在女儿无故回了沈家,对此,他深有不解。
他淡漠的瞥了一眼沈宴荷,随之撇过头去不愿再看她。
沈宴荷也不以为然,她步到两人面前,谨听娘亲悉心的教诲向沈斛骏福了一礼道:“宴荷见过爹爹和…戚姨娘”
“……”沈斛骏装作没听见。
戚氏看了看她家老爷在见到嫡女的反应,心里暗自笑了笑,面上表现的犹为端庄大方。
她站起身,不经意间冷眼瞧了瞧这胆大妄为的丫头,扶住沈宴荷道:“宴荷多不容易回府一趟看望老爷,今日在自家人面前,就别客气了啊!快快起身吧!”
沈宴珠只瞪眼看着不语。
“嗯!”沈宴荷若指望她爹爹开口让她起身,恐怕是要等到今日太阳下山时。
既然姨娘大方,她听从了未尝不可。
向二位二老请安了后,她就要和爹爹说说与褚府联姻的事了。
“若爹爹没将女儿当女儿看,那么,就取消了我与褚府公子联姻的亲事吧!”
她说的不痛不痒,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亲事那般轻松。
“是谁告诉你的?”沈斛骏在无任何防备之下,听沈宴荷提起此事,镇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