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墨用棉球沾了清水擦干净,又涂了点碘伏,冷夏一动不动地任由顾墨摆布她的手――草耙子大手。
“痛么?”
顾墨丢开冷夏的大手,嫌弃的很明显。
冷夏盯着涂了姜黄色药水的左手,这是与白雪儿进出门撞上碰伤的,谁知道门口的那盆仙人掌那么扎人。
“以后能长点记性吗?危险的事能不能少做!”
顾墨说的义愤填膺,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女孩,明明受伤了却不吭声。
“你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顾墨又说。
冷夏本来有些难过,眼眶湿湿的,听顾墨这么一说,惯性地堵他:“那我哭了,你哄啊?”
冷夏傻傻地看了眼顾墨,转过头瞟向窗外,她还能再孬点吗?
“我肯定哄,像哥哥哄妹妹那样。”因为不能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现。
“我可没那么有钱的哥哥。”冷夏拒绝了。
谁稀罕当他妹妹!谁稀罕以后喊白雪儿嫂子!谁稀罕有个爱而不得的哥哥……
顾墨坐了好一会儿没反应,冷夏转过头一看,他竟然睡着了。
活该!谁让他连夜赶过来,只是为了看一眼磕了膝盖的白雪儿。
冷夏扯过薄毯扔在顾墨身上的,他就算感冒了,也和她无关。
谁让他自作自受,有白雪儿的大床不睡,钻进车里补觉……
冷夏越想越心烦,到最后却是乖乖地牵好毯子,确保顾墨不会冷。
秋天都是一场雨后一层凉,冷夏想,连天气都需要外力作用,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多贪恋一点,等顾墨和白雪儿结婚,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顾墨醒来时,天再次黑了,冷夏滴溜着眼盯着顾墨,她很想问一句,重要会议不开了?
男人都是骗子!
顾墨揉了揉双眼,显得很疲惫,睡了一下午反而觉得身上更加不抻透,
他当机立断地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其实就是随心所欲地任性。
“饿坏了了吧?”顾墨收好毯子问冷夏。
冷夏指了指车载垃圾桶,示意她吃了很多零食。
冷夏其实有些好奇顾墨这货,妖孽的面孔,禁欲系的高冷,平日不见吃口零食,车上倒是备了不少好吃的零食。
难道男神为了形象,都是偷偷解馋的?
顾墨很满意冷夏的自给自足,虽然零食是他花钱买的,可只要不让她饿肚子就好,省的见到狗粮都吃的饱。
冷夏看见的顾墨,笑的特别淫荡,冷夏断定顾墨在谋划不好的事,而且很有可能关于她。
顾墨别着深意的微笑,一本正经地说:“下车吃饭。”
睡了一下午,脖子都痛了,顾墨想到下次出门是不是要开房车了?
让冷夏没想到的是顾墨定了总统套房,大间套小间的那种,顾墨美其名曰保护冷夏,让她睡里间,可冷夏没想到的是大间没卫生间,所以当夜晚降临,顾墨几次裹着睡袍经过她床边时,冷夏都有一种偷情的错觉。
挨到天亮,冷夏才迷糊地睡着了,失眠这玩意,在冷夏眼里就是夏天的雪冬天的高温,不常见。
可今儿个遇上了……
“还没醒?”顾墨蹲在冷夏床头问。
冷夏倏然睁眼,对上雅痞的一张脸,她怎么不知道顾墨是这种流氓?
“你为什么在这?”
顾墨反问:“我定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冷夏词穷,却依然据理力争:“是你的房间不假,可我现在住这里,你难道不该避讳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为什么要避讳?你没穿衣服还是我没穿?”
流氓!顾墨绝对是流氓中的鼻祖。
顾墨逼视着冷夏,眼底毫不收敛的谑意。
“男未婚女未嫁,难道不该注意清白吗?”冷夏对苍天说她真的没见过这么帅却不要脸的流氓。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难道你希望我毁你清白?”
顾墨逗冷夏上瘾,看着冷夏竖起刺毛,他甚至想伸手掐掐她的胶原蛋白。
冷夏一脑子浆糊,她凭什么希望顾墨毁她清白,能娶她?
哼!
冷夏被戳了痛处,没好脸色地说:“你是我闺蜜的男朋友,说这些话合适吗?甭管是不是玩笑。”
她不喜欢,一点儿也不喜欢,不是她的男人,没必要撩泼她。
顾墨瞬急敛去笑意,沉着脸说:“对不起!”
顾墨出去后,冷夏还在恍惚着,她感觉这日子越来越糟心了。
顾墨与冷夏再次坐上车时,俩人都没说话,冷夏想着返程后就好了,安心工作领薪水。
“为什么来这?”冷夏望着一望无际的湖水问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