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关肆这话一问出来,那男人更凶了,两眉几乎竖起来,两眼翻的跟牛眼睛一样瞪着关肆:“我是她弟弟怎么了?说,你们到底是谁?找她做什么?”
还不等关肆说什么,那男人竟从电瓶车的踏板那里拿出一个长有半米长的砍刀出来,一刀砍在关肆面前,用刀指着关肆威胁道:“我警告你们,我姐都死了三十年了,你们还不放过她,我跟你们拼了。”
看到那男人拿出了这么长的砍刀出来,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拽关肆的胳膊,想将他往后拽一拽。
但关肆却推开了我的手,还朝前走了一步,表现的很淡定。
他淡定的看着那男人,淡定的说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谁信?”男人眼睛红红的,情绪很激动,抬着砍刀指了指我,指了指关肆。
他拿刀指我的时候,我吓的往关肆身后躲,不敢直视他和他的刀。
关肆往我面前站了站,挡住了他拿刀指我的角度。
那男人将刀指着关肆,红着眼睛道:“你们不是来找麻烦的,怎么会过了三十年突然来找我姐?”
关肆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看了看左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能说话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你别耍花招,快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找我姐做什么?”男人晃了晃手中的砍刀,刀尖一直不离关肆。
关肆忽然上前,在男人手上点了一下,只听“咣当”一声,男人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在男人手中砍刀落地瞬间,关肆回到了他原来站的位置。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仿佛关肆没有动过,男人手中的砍刀是自己没有拿稳,掉在地上的。
男人目瞪口袋的望了望地上的砍刀,又抬头惊悚的看着关肆,嘴巴张了半天,才发出声音来:“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刚刚做了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砍刀伤害不了我就行了。”关肆拍拍手,问:“现在可以带我去个能说话的地方说话了吗?”
“……”男人面色犹豫,似乎不愿意带我们去能说话的地方。
男人不说话,关肆也没催他,就在旁边耐心的等着。
等了大概有两三分钟那么长吧,男人才开口说话,不太相信的问:“你们真不是来找麻烦的?”
“不是!”
男人摇头:“我想不通,你们不是来找麻烦的,怎么会来找我姐。我姐都死三十年了,她生前的同学、朋友早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你先带我们找个能说话的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我带你们去我家。我老母亲还在,希望你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不然就算拼了命,我也要……”说到这儿,男人没有往下说,捡起砍刀,放在电瓶车的踏板上。
他看到我手边有行李箱,对我道:“把行李箱提过来吧,放在车上。”
虽然他现在对我说话的口气,比之前好多了,面部表情也不凶了,但我还是有些怕他,不敢照做,也不敢说话。
关肆就道:“行李箱不重,她拉着就行。”
“好。”男人推着电瓶车,指着前面道:“前面右拐,再走一段距离就是我家,我家比较寒酸,希望你们不要见笑。”
和男人去他家的路上,我们了解到男人的名字叫柳月恒,家里只有三个人,他和他老婆,以及他的老母亲。
柳月恒跟我们说他家很寒酸,我还想这个村子大多都是小洋楼,平房,他家寒酸能寒酸到哪里去,但到了地方,我才发现他家是真的寒酸,和这村的小洋楼和平房简直不是一个风格。
只见面前是一座由泥土盖成的老房子,房子有一个门廊,进去是一个小院子,小院子的东西两边各两间房,北面是三间房。
这房子虽然是泥土盖成的,虽然小,但是被打理的很干净,可以看得出住在这里的人很爱干净。
“让你们见笑了。”柳月恒一面引我们进去,一面不好意思的说道。
“谁来了?”屋里柳月恒的母亲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问谁来了。
柳月恒正要回答,柳月恒的母亲忽然拍着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跑出来,准确的是朝我跑过来:“哎呀,菊回来了,菊回来了,是菊回来了。”
“娘,你认错人了,不是我姐。”柳月恒上前拦住他母亲,但他母亲却将他往旁边一推,两个浑浊的眼睛看向我,伸手对我叫着:“菊,菊,你看到娘怎么不过来?”
我没想到柳月恒的母亲会把我认成柳月菊,莫名的一阵害怕,本能的往后退。
关肆转头看我一眼,握住我的胳膊,将我往他身边拉了拉。
我赶紧偎过去,躲在他身后看柳月恒的母亲。
柳月恒的母亲见我躲在关肆后面,不高兴道:“菊,你怎么躲在别人后面?快过来,到娘这里来。”
柳月恒抓住他母亲的胳膊,劝道:“娘,她不是我姐,我姐已经……”
“你放屁!”柳月恒的母亲不等柳月恒说完,一口打断,声音很严厉。
说完还唾了柳月恒一口,把柳月恒唾的不敢吱声。
一听柳月恒母亲的声音那么严厉,还唾柳月恒,我就感觉这老太太是个厉害角色,更加不敢过去了。
柳老太太见我不过去,又气又恼,拐杖使劲敲着地面:“菊,你怎么不过来,是要气死娘吗?”
话没说完,柳老太太就急咳起来。
一看柳老太太咳嗽了,柳月恒吓的不得了,慌忙给柳老太太又是顺气,又是掐人中的,“娘,你别激动,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你姐她多少年没回来了,回来还不认我。”柳老太太手按着胸口难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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