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捏呢,真的很怕……
“未婚妻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说,你和Tracy并没有结婚了?”她笑着推开吉尔菲艾斯,走到卓浩然面前,甚至弯下腰来摸摸他的头以示友善。
安妮斯顿原本对卓浩然的印象并不好,不,可以说是坏透了,但听他说和宁悠悠有着这么深的关系,怎么突然觉得高兴了呢?
“虽然我们还没有夫妻之名,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卓浩然淡淡地说着,冷峻的双眸却瞟向一脸怒意的吉尔菲艾斯,有什么挑衅比这话来得更直接?
“不错不错,哪你和她……”安妮斯顿还想再问多些他与宁悠悠的内幕,好让吉尔菲艾斯死心,然而这时,一滩横飞过来的晶体,毫不犹豫又毫无保留准确地命中了卓浩然的脸,接着有挥洒到了他的身上。
“啊?!这是什么?!”一种灼疼感觉,仿佛自己的身体被浸在岩浆中般,又仿佛千百根针在他身上将他针扎,卓浩然疼得从沙发上翻落在地,又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安妮斯地转头,才发现宁悠悠一脸委屈地站在楼梯口,显然是刚刚从楼上拿药箱下来的样子。
“对,对不起嘛,人家手滑了一下就……就”然后宁悠悠走到打滚中的卓浩然身边,弯下腰,从桌子上拿了个铅笔捅捅他,一脸坏笑地说,“卓文先生,你会原谅人家么,手滑人家也不想的嘛!”
站在宁悠悠身后目睹这一切的血族男血族女,他们的表情各异,安妮斯地感到冷汗直冒,头摇得比较快,而吉尔菲艾斯就笑弯了腰,有什么报复比看到自己的情敌受苦更快意?
滚了片刻,卓浩然终于用自己无边的毅力克服了身上,刀割一般的刺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勉力站了起来,双手搭在宁悠悠的香肩上,用他认为最深情最迷死人不偿命的目光,望着她清丽的双眸,说:“悠悠,放心,我没事,可以给我涂点药水了吗?”
望着他柔情的眼神,宁悠悠推开他的手,赌气地道:“坐下!”
吉尔菲艾斯听见不由得一阵概叹,宁悠悠是好心没错,但这小女孩脑袋里总是装满种种奇思妙想……他想起当晚她给他做那份恐怖的德古拉皇室料理,将他放翻在地喊着说喂他吃药,却将他送进医院的惨况,不由得同情起眼前这位‘情敌’来,吉尔菲艾斯心想,还是把卓浩然送医院比较好吧,他可不想他死在自己家。
“Tracy,其实我们可以把这位先生送去医院的!”
“不!”
“不!”宁悠悠与卓浩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两人眼中闪过诡异的花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样子,倒表现得天衣无缝。
宁悠悠把卓浩然扯到她房中,才让他把身上的衣服给脱掉,自己转过身去翻找要用的药,当她找到了药,转身给他敷的时候却看到了这坏蛋……居然连裤子都脱了整一脸坏笑地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