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悠悠抽回自己的手,但下一秒却被秦致远捉住了。
丝般不能说,软若不能说的触感,真不错!
“好了,好了,悠悠,你快帮我换吧。”秦致远忍着想翻身将她不能说在不能说疯狂肆意乱动的邪念,有气无力地说着,就连他喉咙发出的声音显得异常暗哑。
有时候,想和做,是两码事。特别是在身受重伤的当下,秦致远是一个理智的人,宁悠悠现在和他共处一室,以后多得是机会,只要……所以不用急于一时。
宁悠悠看到他这个样子,倒也没说什么,她小心翼翼地褪下他的衬衣,秦致远古铜色的精壮胸膛一下子展露在她眼前。
她的脸颊倏地抹过两片红霞,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模样了吧,但,尽管这样也让她感到害羞呢!特别为他解绷带时,毛细组织不时的碰触,让她紧张地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想起了同样有着强壮胸膛的另一个男人,哪个和她有着真皮之亲的男人,卓浩然!多少次枕着哪样的胸膛睡觉了?怀念吗?依恋吗?不过她可以肯定一件事,绝不会为了怀念依恋,就随便找一个这样的‘胸膛’代替的。
看到那血红的伤口突然呈现在眼前时,宁悠悠的双眸,忍不住地薄上了一层水雾,哪……一定很疼吧?
她忍住心中的难过,用拧了条温热的毛巾将他伤口边上的血渍轻轻地擦掉,才换拧了两次,脸盆的水顷刻染得通红。就这样连续放了几次水,才清理干净。
她眼角扫到他右边腹部有一处淡化的划伤,疤痕微微隆起来,她用手碰了下,“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秦致远眼底暗暗闪过一丝阴霾,声音很是沉闷,“那是卓浩然那厮打的。”
宁悠悠指尖微微抽搐,几个月前,秦致远曾因为她的事情,和卓浩然干了一架,难道是哪个时候受的伤?
她垂下双眸,原来当初受了这了这样的伤,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她总觉得这里他和他之间是有误会。这两个人男人都关心自己,呃……好吧,曾经关心自己吧,只是他们的价值观差别很大,很大。大到无法解决的严重。
“致远,你现在还恨他吗?”宁悠悠忍不住地问他。
秦致远沉默了许久,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声音却很淡,“恨,怎么不恨呢。他如此狠心地欺骗你,伤害你,甚至还忍心动手打你……”
宁悠悠被他说起来心中哪苦涩的往事,心里苦涩连连。她多想告诉他,尽管这样,她心中还是对他,对他有着爱的,只是喉咙像烙着铁块,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将泪往自己肚子吞了进去,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太抗议吧。宁悠悠将纱布轻柔地缠在他的伤口后,在后面打上结,站在她身后的吉尔菲艾斯看得心中发笑,但是他忍住了,忍得比较辛苦……别看宁悠悠样子这样美,美得倾国倾城,但她打的结真的,真的好像小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