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装着重物的东西丢在她的脚下。
“表现不错嘛,收好它,然后给我滚蛋!”隐身阴影中的她,声音并不大,甚至还有着一丝魅惑。
但听在田中凉子耳中,却仿佛是魔鬼的鸣叫,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如果她不是被她揪住小辫子,如果这小辫子对她而言不是致命的……
田中凉子弯腰捡起旅行袋,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转身离开。
突然,她顿了下来,“得些好意需回手,劝你收手吧,“田中凉子的声音越过她的肩头,丢向身后。
“你给等等,听清楚了,我从不打没有胜算的仗。”魅惑的女声变得尖利,仿佛一柄匕首一样向田中凉子的后背刺去,“制造真相的人就是我,接着只需取得浩然认可,便能完满成功。”
可以肯定,这把‘匕首’是浸过毒的,而且是剧毒!世界上有没有解不了的毒,抑或者有,而田中凉子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她深信,卓浩然是最毒的药也可以是最好的解药。
“猎人不会制造熊或狮子,却懂得如何宰掉它们。”
目送着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狠话,田中凉子离的女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微风吹拂过她黑长直的秀发,微眯的双眸流盼着一种得意的神色,宁安妍笑了。
活着的田中凉子尽管是个麻烦,但也只因为她活着比死去,更有利用价值当天她才没将她丢进公海喂鱼。
这是一步险棋,也是她的一招后着,一招足以让丁家、丁菲菲摒弃英杰的棋子!
目下她的棋盘已经部署妥当,角色也已经纷纷上场并按着她抛出的无形的线,井然有序地前进着,唯一让她感到略略不安的是……两个变数,丁蟹与卓浩然。
丁蟹自然不必说,老谋深算城府深不见底;卓浩然呢,年轻有冲劲、看似肆意而为实则后着多多,很多时候她以为琢磨透了他,但往往下一刻,她就推翻了自己对他的定义,这个男人就好像将最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迷雾中,迷雾外显现出来的,只是他想或者诱惑别人相信他就是如此的假象一样。
尽管这样,宁安妍觉得是时机出手了,试探也好,突兀也罢,就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拉他一把……在这个卓浩然事业的最低潮。
男人对女人产生兴趣,大多源自她的样貌和身材,或者还有风情。但一个男人如果想对一个女人相伴一生,前面所说的只不过是浮云了,就好像西装裙褂漂亮,但你不会穿着它睡觉一样。
贤淑,而且在关键时刻挽救他事业的女人,他会一辈子都记住,就算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都不会选择抛弃原配,和小三过。
男人出轨,绝大部分出的是身而非心,而女人却相反。现在确定卓浩然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把握好这个时机,以后就算他再次遇上宁悠悠那贱人了,她宁安妍也有把握将他紧紧地捉在手里。
时机要把握,所以宁安妍特意推迟了一天出院,为的只是方便卓浩然来接她出院。
卓浩然略微沉吟片刻就推搪了一次,难耐宁安妍带着哭腔的声线实在有点像宁悠悠,心想接她出院也没什么,就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