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路不成问题。
刚要拉门,门就开了,她吓得倒吸一口气。
“怎么?想逃?”江雅心站在门外,冷酷地盯着她。
“雅心小姐,求求你,行行好,放我走吧!”她只能低下头求江雅心。
“放你走?怎么?这会儿知道在我面前低头了?前面不是还挺狂傲的吗?”江雅心冷笑一声。
“雅心小姐,你大人大量,就当是积德吧...”她试图感化这位大小姐。
“积德?哈哈,我最不需要的是积德,你们穷人才整天妄想以什么积德来梦想让自己有好日子过,我不需要,我家有得是钱!”江雅心得意洋洋。
虞悦见她这副样子,知道求她也没有用。
她平视着江雅心,既然得不到她的同情和怜悯,又何必再求她?
她虞悦也是天生一副傲骨的人,不会再乞求他们了。
“我哥他怎么了?”
江雅心看见全身光着的江牧风趴在床上打呼噜,皱起眉头问。
“我不知道。”虞悦没好气地回答。
她的确是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连那么点儿英雄气都没有,还没上战场就自己投降了。
真是够窝囊的男人!
一家子还骂她欺骗了他们江家,现在看来,是他们江家欺骗了她。
江牧风不仅是身残疾,恐怕连一些该斗志昂扬的地方都残疾了。
她为自己悲哀起来,如果没有怀孕,她嫁进来不关小黑屋,也等于是关了小黑屋。
身边摆着个大活人,缺要一辈子守活寡,这跟住进小黑屋有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明白,她心中的那种恐惧感渐渐消失了。
把心一横,不就是关黑屋吗?关吧,总比跟个太监同居一室强。
关键这还不是个连想法都没有的太监,他有那些欲望,却没有实现欲望的资本。
“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把我哥打晕?然后脱光他的衣服,你好逃跑?”江雅心脑洞大开。
“亏你真能想,你自己不会进去看看吗?”虞悦想激她进去检查,她就好趁机逃跑。
她由于担心今天婚礼要站很久,妈妈特别为自己准备的平底小皮鞋,说是被婚纱盖住别人看不出来。
没想到这双鞋子倒为自己走路提供了方便,一会儿要是能跑下楼,被人追的时候还能跑。
“你是想把我支过去,你好跑人?”
江雅心不傻,看穿了她的企图,抓住她的手一起朝床前走。
虞悦在心里骂了一句,只能被她拖着走进去。
江雅心看到床上那一摊粘液时,脸红了,连忙松开她的手,退向门口。
“你快给我哥盖上被子!”她捂着眼睛大喊着。
虞悦无奈,只得伸手把被子盖了上去,遮住了江牧风的身体。
门被关上了,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竟然装了锁。
虞悦听到了门外在锁门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锁链儿。
她已经不关心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了,她知道进了这深宅大院里,想要出去太难了。
她现在只想着他们家的人早点儿把自己关进黑屋去。
离开了他们,或许还有逃出去的机会。
她实在不想和这个变态男人在一个屋里,想想要是他每天兴起,就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她心里就堵得慌。
晚上,江牧风醒了过来。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小灯,虞悦孤零零地站在床前,纤瘦的背影顿时令他的心起了一丝涟漪。
自己反正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只要她能安份地跟自己过下去,干脆就这么凑合过吧。
至少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和自己举行了婚礼的女人。
外界全都知道他江牧风妻了一位美貌的妻子,以后需要应酬时,她还可以像花瓶似的陪在自己左右。
这么一想,他的心软了下来。
“悦悦,过来。”声音极温柔。
虞悦背部一僵,是江牧风在叫她?
她转过身,正对上他那双犹如第一次见面一般的目光,炙热、深情。
她顿时有些恍惚,这样的目光她太熟悉了。
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梦见这双眼睛,还有妈妈安排他们相亲的时候,江牧风也就是用这双眼睛看她。
“牧风?你是在叫我吗?”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完全迷失在这双眼睛里。
“是的,悦悦,你过来,到我身边来...”他慵懒地躺在床上,朝她伸手。
她被动地走过去,他伸手一拉,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不...牧风,你该起来吃饭了。”她提醒他。
她不习惯这么依偎在男人怀里,还是一个她并无多大好感的男人。
他热情且霸道地禁锢着她说:“悦悦,给我!”
她瞬间呆了呆,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在她又迷失了自己的时候,一只手趁机伸进了她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