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莉第一次反客为主,长臂一伸,手已经绕到了林医生的脑后,然后欺身上前,热切而笨拙地吻住了林医生的唇。
与其说吻还不如说咬,万莉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在药力作用下也失了耐性和柔情,全凭本能地乱舔乱啃一气,林医生从未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又惊又气,想将她推开,又没那力气,好好的一个吻被万莉弄得像两只小狗在打架,你来我往的啃咬,林医生挣脱不掉,唯有奋起反攻,和万莉争夺主动权,等到两人终于分开时,都气喘如牛,仿佛刚从河底挣扎着浮上来一样,差点被溺死一回。
林医生觉得整个口腔都又痛又麻,舌头还尝到了一丝咸腥,但心里却一点都不恼,最开始的惊怒过后,反而让她在对方的粗暴中体验到了与别不同的快意。
万莉尝到了甜头,意犹未尽,瞬也不瞬地盯着林医生看,眼神就像发现猎物的豹子,又专注又贪婪。
林医生没想到黄骅才的药还能激发出万莉的野性,简直要喜出望外。比起如君子般温和谦恭的万莉,林医生其实更爱眼前这个危险狂野的邪魅美人。
嘴唇虽然还在痛,但心头的兴奋却还没褪去,林医生觉得无论万莉怎么对她她都会陶醉沉迷,温柔有温柔的滋味,粗暴有粗暴的乐趣,遇上万莉,林医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再来。”林医生主动地靠过去,她知道万莉此刻有多难受,她愿意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她,即使她不确定对方现在还存着几分理智,所作所为是出于爱还是纯粹泄y。但万莉却没有动,只是保持着虎视眈眈的姿势,眼中透出饥渴和迫切,身体却始终僵硬着,纹风不动。
林医生不解地抬头看她,万莉侧坐在床上,一条手臂撑着床褥,另一条手臂只要稍微伸过来一勾,就能把林医生整个带进怀里,但万莉偏偏就是没有出手,修长的手臂又直又匀称,搭在同样又长又直的腿上,如同一尊漂亮的石雕。
“不想再来了?”林医生开始在心里唾骂黄骅才,靠,什么破药,就这点催q作用,一个吻就结束了。
万莉张了张嘴,沙哑着嗓音吐出一个字:“想。”
林医生顿时又兴奋起来:“那来啊。”
万莉摇了摇头,呼吸声更沉重,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眉头紧皱,痛苦不堪。
“怎么了?”林医生慌了,她伸手去探万莉的额头,理所当然是烫的,都快要y火焚身了,怎么可能不烫?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象是我的话就不行吗?你心里只有陈静一个?非她不可?”林医生气急败坏地发出一连串质问。她不知道万莉为什么在这要紧关头还保持着该死的君子风度,本以为坐怀不乱只是传说,没想到还真让她碰上了。
万莉依旧摇头,抬手捂住自己双眼,边喘边说:“你流血了。”
“我流血了?”林医生惊讶地重复着万莉的话,将她挡着眼睛的手拉开,固执地要和她四目相对。
万莉现在碰不得人,特别是林医生,她的手腕刚被对方握住,整个人就如同被电了一下,浑身发颤。
“你出去……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万莉痛苦地看着林医生,目光里有哀求也有渴求。
林医生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点铁腥味,终于明白了结症所在。她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万莉仍旧对她满怀疼惜。
“没关系,不痛。”林医生知道万莉现在禁不起挑逗,于是张开双臂圈住了她的脖子,轻轻地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一点都不痛,就像我咬你一样,你觉得痛吗?”
万莉又是全身一哆嗦,她想着要将人推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将人勒进了怀里,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整个勒碎,林医生差点忍不住惨叫出声,但她拼命忍住了,既担心会让客厅里那三只听到,又担心万莉因此而将她推开。
林医生不喊痛,万莉便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将人勒了足足半分钟后,才发现拥抱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她本能地觉得还需要更进一步,于是抱着林医生一起双双躺倒在床上,手臂微微松开,低头在林医生身上嗅嗅亲亲。
林医生从来善解人衣,但万莉早已经脱了睡衣,所以林医生改为脱自己的衣服,不然万莉这呆子就只会反反复复地亲吻她的颈项,不懂得扯开衣领往更深入的地方拓展。
万莉虽然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但有身经百战的林老师现场指导,手把手教学示范,倒也能按部就班地做完全套。只是林医生顾忌着外面客厅有人,不敢太随心所欲,也不敢让万莉太随心所欲,每次万莉想发出呻y时,她都立刻用吻给堵回去。
第一次偷尝禁果,又是在药力的催发下,万莉十足一条贪婪的美人蛇,缠了林医生整整一夜,林医生刚开始的时候各种唾弃万莉的糟糕技术,但万莉学习能力强,后半夜的时候彼此都很快活。两人玩得有点失了节制,在接近清晨时才相拥入眠,因为耗费了大量精力,所以都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林医生才醒来,醒来后有几分的茫然,盯着近在咫尺的中性美人的睡颜看了足有一刻钟,才慢慢回想起昨夜的全部状况。
居然真的把万莉吃到嘴里了。林医生看了看旖旎的案发现场,又看了看仍在沉睡的被害人,始终不敢置信。
林医生放轻了动作下了床,偷偷摸摸地打开房门窥看外面的动静,待确定陈静和钟璇都不在屋子里,这才抱着干净衣服跑到浴室去洗澡。昨晚折腾了一夜,折腾得她腰酸背痛,前胸后背都是印子,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忍不住甜蜜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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