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更何况,此时“蛇涏炼肌膏”并未炼制而成,以徐宏的性格,自不会过早地做出决断,以眩耀自己的能事,是以,徐宏并未与徐远义细谈“蛇涏炼肌膏”之事。
“多谢爷爷的支持!不过,同去的随从人员倒是不必过多,还是让铁战继续跟着陪同孙儿吧!”
听闻徐远义赞成自己去往“河阳城”之事,徐宏出声谢了一句,随后向其建议,要了铁战与自己一同前往“河阳城”,毕竟,铁战与自己配合还算默契。
“如此也好!毕竟以你的怪异实力,只要不故意惹事,自是不会有甚大的危险!就让铁战跟着你吧,爷爷这里先预祝你功力大进了!”
见及徐宏自有主张,想起徐宏一身漂亮的暗器本领,徐远义也不过加担心,仅是淡淡地嘱咐了一句,便即同意下来。
次日一早,盘膝修炼一夜《十三太保横练功》的徐宏,与家人共进早餐之后,便在母亲的叮嘱之下,带着一只包裹,领着同样达到炼皮三阶中期境界的铁战,向徐氏寨城之外走去。
出得徐氏部落之后,徐宏二人施展起《八步赶蝉》轻功身法,化作两道黑色身影,如同疾驰的骏马一般,直奔东南方向的“河阳城”而去,仅留下身后长龙也似的淡淡土尘。
“修炼《十三太保横练功》这部锻体功法,虽然血气能量与肉身的力量完全消耗,可以持久地保持一定的速度,但如此一来,恢复修为及体力也是慢了不止数筹!”
感受着周身充满的力量,徐宏缓缓地睁开双目,心底如同明镜般地暗自思忖道。
这一路行来,徐宏二人皆以施展轻功身法《八步赶蝉》,用来赶路,血气能量耗尽之后,便打坐恢复,接着再次运功赶路,如此这般地数个轮回之后,刚晋升至炼皮三阶中期的修为,再次有所增长,同时,他们二人距离“河阳城”的路程,也已不远了。
“少爷!血气能量可已完全恢复?”
见得徐宏睁开眼来,铁战急忙开口相问道。
“嗯,前方四、五里处便是“河阳城”了,我们倒是不必再过急赶。”
闻听铁战之言,徐宏轻声应了一句,旋即立身而起道:“走吧!这“河阳城”很久以前,我也只来过一次,今日倒要好好地参观一翻!”
刚刚道完,徐宏便率先迈开大步,向着百多米远的官道走去,为了施展轻功及恢复血气修为方便,之前一个时辰稍有余的赶路途中,二人并不曾选择宽阔结实的官道行路,而是选择了一条不多用的小径。
“是,少爷!“河阳城”如此之大,定能寻到少爷所需之烈酒!”
铁战虽然拥有炼皮三阶中期的血气修为,在一般的部落中,也可算是年轻之辈的翘楚了,然而,对于徐宏,铁战却是不敢逾越,他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皆是得自徐宏赐予,是以,徐宏每有吩咐,铁战尽都是言听计从。
在官道之上疾步而行的徐宏二人,渐渐地发觉身边的行人,多了起来,由于徐宏二人自部落出发较早,加之一路途中,多以《八步赶蝉》轻功身法赶路,是以,此时也不过是接近半晌午而已。
见于官道之上行人逾多,徐宏二人为了不过引人注目,脚下的步伐亦是不免缓了下来,是以,行了将近两盏茶的功夫,方看到高大宏伟的“河阳城”。
“河阳城”城墙高大宽厚,城高将近七、八米,皆为上好的大青石所砌,城门亦是小型部落鲜有的精铁铸造,涮上朱红大漆,自是有一翻宏伟的气派,远非徐氏部落那等小型寨城所能比拟的。
向守城兵卒缴了两纹铜钱之后,方进得“河阳城”内的徐宏二人,顿觉人潮汹涌,喧哗叫卖之声四起,稍一打听,却原来是今日正逢半月一次的大集会。
“老丈,请问这“河阳城”内何处有烈酒可购?”
急需烈酒之精的徐宏,向着迎面走来的一位赴赶集会的老者,抱拳拱手问道。
“小哥有此一问,看来是第一次到这“河阳城”吧!”
被拦住去路的老者,并不气恼,而是笑呵呵地反问道。
“正是如此,在下多呆于部落之内,倒是鲜出远门。”
听闻老者之言,徐宏谦谦有礼地回声道。
“这倒是了,难怪小哥不清楚“河阳城”内的几家知名酒楼?若说烈酒佳酿,这附近之处,倒是有一家名为“招酒阁”的酒楼,其独门秘酿的“烧刀酒”,在“河阳城”内,也算得上是颇为出名的一绝了!”
见得徐宏颇知礼数,这名老者也是拉开话匣,细细地为徐宏介绍起来。
问明“招酒阁”所在之处后,徐宏二人挤开人群,拐了两个巷口,便寻到了这座在“河阳城”内颇有名气的“招酒阁”。
“客官里面请!有什么需要效劳之处,您尽管吩咐!”
徐宏二人甫一入得“招酒阁”门槛之内,便听得耳畔响起一道殷勤的招呼声,正是酒楼之内的酒保小二。
“嗯,先为我二人寻一雅座来。”
徐宏略一颔首,随后淡淡地出声道了一句。
“好嘞!客官,请跟我来!这边刚好腾出了一个雅座,正适合公子观景。”
店小二唱了一声喏,向徐宏二人伸手一引,接着,率先走向了酒楼二层。
跟随小二上得楼内,便见靠窗之处,确实有着一幅桌席,透过篷莲锦窗,向外望去,却是一处碧水荷塘,塘边多有柳木、傲菊,倒真个是观景的好地方。
“贵店拿手的好菜,随便端上几个,至于酒嘛?不知贵店可存有上乘烈酒!”
徐宏二人入得雅座,随意地吩咐了几个菜肴之后,接着开口问道。
“是,客官,佳肴稍后便会呈上,若说烈酒嘛,在这河阳城之内,我们“招酒阁”可谓是首屈一指,但说到上乘的烈酒,当属十年陈酿“烧刀酒”了,只是价格上贵了些许。”
听闻徐宏之言,店小二应了一句之后,便侃侃而谈地介绍起本店的烈酒年份来。
“嗯,价格不是问题!只要是贵店最烈的酒便好。”
徐宏此次出行,银钱却是带了不少,差不多将近五十两的样子,另外尚有数张血兽毛皮,也被徐宏放在了包裹之内,是以,银两的事情,徐宏并不担心。
“是,是,客官自不会在乎区区酒钱,我们酒楼十年的陈酿“烧刀酒”,为五十两纹银一壶,不知客官可要来上一壶?”
见得徐宏一幅富家公子打扮的样子,店小二急忙殷勤地上下恭维,同时不断地向徐宏介绍陈酿“烧刀酒”的种种优点。
“五十两纹银一壶!”
即便徐宏不大在乎银钱之事,但听闻陈酿“烧刀酒”如此昂贵之后,亦是不免吃了一惊,不过,这丝惊讶紧接着便即消失,接着,定下心神的徐宏,淡淡地吩咐道:“先来两壶吧!”
“两壶!客官,两壶十年陈酿“烧刀酒”,加上您所点的佳肴,这一百多两的纹银,可不是小数目啊!”
擅长于察言观色的店小二,显然是之前注意到了徐宏一现即逝的惊讶表情,此时闻听徐宏竟然唤了两壶镇店招牌陈酿“烧刀酒”,不由得脸现怀疑之色地看了看,桌面靠窗摆放的包裹一眼,语气耐人寻味地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