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问题,从新改过。绥儿也会去好好和她谈谈,消除误会。”
“不要去。从现在开始朕不允许这些人接近你,她们打的那些个主意,朕都知道。只要不伤害到你,朕都可以视而不见。但这次,她们明目张胆来诬陷你,若不是朕事前知道一些事,信任你,朕也会对你产生怀疑。这次朕明着不会惩罚她,但这笔账朕下了,她们若再兴风作浪,朕绝不会再饶她们。”
“绥儿”
这时只听殿外传来太后的声音,两人急忙起身,太后已经在红玉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邓绥迎了上去,“姑姑”
刘肇也叫道:“母后。”
太后满脸堆笑,扶着邓绥上上下下看个不停,“太好了,姑姑听到好消息便赶过来看你了。”
两人将太后让到榻前坐好,这边红玉端上茶。
太后不喝茶,仍旧是对着邓绥笑个不停,“好孩子,你现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那修史的事自有曹大家,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每日去长乐宫请安也免了,姑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为陛下生下皇子。”
“谢谢,姑姑。”邓绥低声应道。
“红玉”太后看向一边站立的红玉,“以后好好看着你家娘娘,你家娘娘要是再任性四处跑,你便来长乐宫告诉我。”
“诺”红玉应道。
“姑姑要回去了,绥儿你好好休息。”太后起身,红玉急忙上前搀扶住,“太后,奴婢送您回去。”
刘肇见太后年事已高,不忍说道:“母后,您身边还是需要有伺候的人。”
太后摆摆手,“不用了,母后这些年倒习惯清净了,不需要人伺候。”
太后走后,刘肇也因为有国事要谈去了章德殿。
红玉伺候邓绥睡下,自己守在一旁,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红玉去了一趟太医院去取药,无意中听到皇后宫里的金巧儿在讨治疗棒伤的药便记在心里,回来让吉成去打探消息。吉成与皇后宫里的江京经常在一起厮混,便从江京那里打听到玉箫和莺歌被皇后身边的甄大娘寻了理由,狠狠地棒打了一顿,两人此刻都躺在床上,危在旦夕。
人命关天的事,红玉不敢隐瞒,将这件事告诉了邓绥。想起玉箫与莺歌曾经相助于她,此事她不能不管。两人被棒打,自然是甄大娘发觉了什么,两人即便能熬过来,保不准下次甄大娘还会再寻了理由置她俩于死地。她俩是万万不能留在长秋宫里了,但她此刻有孕在身,太医嘱咐要卧床静养保胎,陛下那边肯定不能惊动,若是被他知道,只会对皇后更寒一分。思来想去,也只好让红玉去太后那里求救,太后为了她也不能不管。
这边红玉去了长乐宫,将此事跟太后叙述了一遍,又将邓绥拜托之事说了出来。太后本不喜欢皇后,但为了邓绥,也只好去了一趟长秋宫。
太后向长秋宫点名要这两个人,皇后自然不敢不给,只说是不知道此事,当着太后的面将甄大娘骂了一顿。甄大娘不敢怠慢,命人将两人抬到了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