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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啊神啊的什么意思.”是非不清楚雪凡音在说些什么乱起八糟的.本着不耻下问的原则.虚心向雪凡音求教.
雪凡音正好无聊.就耐心与是非讲解起來.“辰言是不是很厉害.那高运是不是如猪一样笨.赵大人之前可还帮着这高运做了不少事.”
经雪凡音这么一说.是非秒懂.“猪整天吃吃睡睡的可不笨.这么说真是委屈猪了.”是非真的觉得猪好聪明的.都不用干活.还好吃好喝地被人伺候着.“不过.凡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赵大人活该.自己不做好事倒罢了.还祸害百姓.就该让言哥哥好好治治他.”是非一脸写着嫉恶如仇四个字.
高运看着角落里嘻嘻笑笑的雪凡音与是非.心中怒火更甚.“你们少得意.快将人交出來.來此地界.管你什么王爷不王爷的.都得听我的.來人.上去搜人.”在东方辰言面前憋屈这么久了.高运已到爆发点了.
“放肆.好大的胆子.言王爷是你等能冒犯的吗.不要脑袋的.尽管上去.我这把剑也好久沒饮过人血了.”明朗提剑呵斥着那些想冲又不敢冲的官兵.
“都退下.”梁捕头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大人.也知指望不了他发号施令了.而他们本就是官府的人.以前是沒办法.才听高运的指挥;现在.有言王爷坐镇.他们又何必强出头.况且.他早就觉得该治治高运了.奈何无人治得了.如今正是一个机会.
有了明朗与梁捕头的话.官兵自也识相地不理此事.一个个都退回原地.高运见自己使唤不动他们.一则气.二则开始害怕了.
“说说郑家的事.”东方辰言暗想.就这点出息.还想在此称王了.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发抖冒汗的找到人.实在是沒出息.一个捕头都比他像个官.简直丢朝廷的脸.也懒得再多看他.
而赵大人注意到了东方辰言的打量.更是不安.真希望现在能有个坑.他能马上跳下去.以前总盼望能來个大人物.现在他真的不想了.天知道.一來就來这个阎王爷.就算不死.半条命也吓沒了.
“郑老头欠了赌债无力偿还.那他女儿抵债.我沒有不收之礼.”怕归怕.可嘴上与气势不能输.
“如何欠下的.”东方辰言平静的语气中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自是去了赌坊.问本人借的赌资.”
“赌坊是何人的.又为何向你借.”东方辰言听这客栈掌柜讲过.高家之前并非大富大贵之家.甚至比不上水郑两家.只是后來他妹子嫁进了太子府.地方绅士巴结他.才有如今的家产.可即便如此.他不善经营正当营生.与那些本就富有之家还是有所差距.于是乎.便动了歪主意.设起了赌坊花楼.
“是我的赌坊自是向我借.”高运倒是直言不讳.
“东逸国律法中严禁设立赌坊.凭此一条.本王便可将你拿下严办.”东方辰言慢悠悠地说出口.“哦.事关国法纲纪.太子也无话可说.”
“郑家小姐现在何处.还不快交出來.”这话明显沒刚才那般温柔了.
不知者不畏.高运不曾听说过东方辰言的名号与手段.虽心里打鼓.却也敢迎难而上.听东方辰言此言.倒觉得和这言王爷说不定还能做个交易.“王爷.郑家那姑娘长得确实不错.嫁给水家那小子倒是可惜了.我可以将人献给王爷.哪日厌了那道菜.换换新口味也不错.不过也请王爷将那母子交与我.”高运暗指雪凡音.他自认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美色.那郑家姑娘看似柔弱.可死活不愿从了他.既然得不到.倒不如用她结交这个王爷.
“那女子都不要了.还要那对母子做什么.”东方辰言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可眼睛余光却时不时看向角落的雪凡音.高运那话声音并不小.雪凡音定然听到.他就怕雪凡音生气.可这一时他又不能拒绝高运.
高运闻此言暗赞自己机敏.看來这王爷已经被自己说动了.想着他的花楼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要是也能送进王府就更好了.“王爷.我这么兴师动众过來.要是不把那母子两带回去.有失面子.”他小声地与东方辰言说道.
“本王在此等你将人带來.这奴才你带回去管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