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自己身边的心腹都保不住!
不敢再做她想,徐子云堪堪跪到地上,流出几行清泪,楚楚可怜的磕头求饶,只希望能保住流珠她们几个
“祖母,孙女不是那个意思,孙女真的只是想给您敬一杯茶的,祖母,不管流珠的事,您相信孙女啊祖母”说罢,又重重的磕起头来,白皙的额头因为撞击过猛,不一会儿就出现一块一块淤血,印在徐子云一张白皙的脸上,再加上她那一行行清泪,看着好不可怜
只是徐老太君早已对她失望透顶,如今是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扶上徐子归的手就带着众人往餐室走去,一面走一面吩咐江妈妈“你随二姑娘去清光苑,将那起子丫鬟婆子发卖出去,流珠心思不正,教唆主子忤逆长辈,杖刑四十,再发卖出去”
杖刑四十,这简直就是想要要了流珠的命,平常女子杖刑二十都受不了,何况流珠还是一个弱女子,杖刑四十简直是要命的惩罚,左右臂膀已经失去流云,徐子云不能在失去流珠,狠了狠心,拿头用力往地上撞,比之之前还要用力几分
一面用力磕头一面哀求求饶,对徐子云失望透顶的徐老太君却不再理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扶着徐子归的手进了餐室。
江妈妈领命而去,上前托着跪在地上不肯走的徐子云,不敢用蛮力,怕伤了她,只好轻声劝慰
“二姑娘,老太君也是为了您好,您且去家庙里待上一段时间,将那女戒抄上个五百遍交给老太君,老太君最是心软,届时老太君见您是真心悔过了,自然就原谅您了”
“呸!”
谁知,对于江妈妈的好心劝解,徐子云却将她当做驴肝肺一般,一把推开欲扶她起来的江妈妈,眼神轻蔑“你休要骗我,你不过是看徐子归是嫡女,想要巴结讨好夫人才要把我送进家庙的!这会子若是被送进家庙的是徐子归,你们这起子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才不会如此袖手旁观!这会子倒是说得好听,谁知道把我送进家庙,你们会不会联合徐子归再给我按个什么罪名,让我这辈子别想从家庙出来!”
本是好心劝解的江妈妈被徐子云这么狗咬吕洞宾一番,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当下也不弯着身子拉她起来,而是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子云冷笑
“大姑娘冰雪聪颖,自不会向您这般,老奴还是劝二姑娘说话时积些口德罢,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您这么说可是会让老奴误会您对老太君不满的”
这却是在威胁她,若是她再不老老实实随着江妈妈离开,江妈妈便把将才之事尽数说给徐老太君听
暗暗咬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徐子云即使有再多不满也不敢如此猖狂,身为威远侯府庶女,威远侯府老太君想要捏死她,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上许多!微微垂下眼脸掩盖住眼中的恨意,又装回谦卑柔弱的徐二姑娘,亦步亦趋的跟着江妈妈回了清光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