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刘福取消了回湖南的机票,直奔贵州而去。
到了贵州地带,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经历了一趟颠簸的路程,我俩刘福总算到了张秀所在的村子。
因为路太颠簸,一下车,我就吐了一次。
第二次来这里,我心里多少有些忌惮,上一次解降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
这一次解蛊,不知道又得遭多大的罪。
对于我俩的到来,张秀没有半点意外,甚至还很平淡的说了一句:“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等候朋友。
张秀一如既往的冷着脸,虽然长得好看,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特殊气息,就足够让普通男人望而生畏。
为了小命,我也顾不得她冷艳不冷艳,直接开口问:“请问,上次解蛊毒的粉末还有没有?”
张秀没说话,而是一伸手。
我苦笑,乖乖的拿出一百块递了过去。
接到钱后,张秀说了一句:“有。”
我愣了愣,准备等待她下文时,却发现她已经说完了。
被她这样一搞,我就有些无语了,一个字就赚了我一百块,还真是厉害。
我也不问问题了,直接了当的问她,帮我和刘福解蛊毒得要多少钱。
“每人两万!”张秀说。
我下意识想还价:“能不能便宜点,好歹也是老客户了。”
张秀没说话,直接一伸手,我又给她一百块。
拿了钱后,她直接给我来了句:“不能!”
得,这一百块又白出了,我真想一大嘴巴抽死自己,两个智障问题,白白浪费两百块。
敲定价钱后,张秀便走进了里屋,几分钟后,她端出了两杯棕色的水,示意我和刘福喝下。
那杯水的味道,就真的跟吃屎一样。
我和刘福的脸都涨红了,才勉强下咽。
水下肚没多久,我肚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还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捂着肚子,夹着腿问张秀:“厕所在哪?”
张秀没说话,又一伸手,我苦笑,又拿出一百块。
等钱到手,张秀才把我领出门,指了指屋子旁边一个用红砖随意搭建而成的厕所。甚至于连门都没有,就只有一块大木板当着。
虽然是蹲位,但和我平常用的完全不同。
平常好歹也是个蹲式马桶,可在这里,就一个“凸”型的粪坑,上面放着两块可供踩踏的木板就算完事,里面苍蝇和蛆一眼都能看到。
恶心得不行。
本就想吐,一见这情况,我当时就对着粪坑哇哇大吐起来。
上面还在吐,下面就开始泄。
那种滋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才刚拉一半,刘福就开始在外面敲门,声音急切,看样子和我状况一样。
“小王你快点,我都憋不出了!”刘福在外面不停的喊。
我面色古怪:“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快就能快,好歹也要酝酿一下吧,我最近有点便秘,你多忍忍。”
我话刚说完,就听外面“不~”的一声。
很明显,刘福已经开始用屁声抗议,来表示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