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下没多久,我就感觉浑身发热,脸色的血管全都突了起来,还一跳一跳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没多久,我和刘福就开始流鼻血,止都止不住。
痛苦之余,我心里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些血可都是钱啊,万一卖出去,说不定还能赚一笔。
念头一闪而过,当痛苦减弱时,鼻血也止住了。
没多久,我就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刘福也长松了口气。一番波折后,我俩身上的邪法总算破了。
我双手合十,对着阿赞亚行了一礼,然后微笑着,又把他骂了一顿,怎么恶毒怎么来。
骂完之后,我还用泰语补了一句谢谢。
阿赞亚听不懂,见我笑得高兴,还一个劲对我笑着回礼,一副很感激的模样。
刘福一见,整个人都傻了。
完事后,阿赞亚还表示,他欠我们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找他帮忙。
我心说你丫腿都没了,还帮个屁的忙,别到时候还要我背着你四处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拐卖儿童。
当然,这话我也就在心里想想。
在离别前,我示意刘福别忘了向对方要钱,不说赚多少,至少得弄点辛苦费。
刘福一听,神色有些慌张。
见他不太敢开口,我有些急,但又不记得泰语‘给钱’怎么说,被逼得没办法,我直接使出了国际通用手势,对着阿赞亚伸出三根手指,不停的搓着,嘴里还用英语叫着“忙你”“忙你”。
阿赞亚愣了一愣,很快就笑了起来,然后给了我一张卡,还用泰语说了几个字。
这我倒能听懂,是银行密码。
拿了钱,我俩刘福也没久留,直接离开。
第一时间,我就去银行查了一下,发现里面总共有一百六十多万泰铢,折合人民币也就三十二万。
光是从罗姐手上买头骨,就花了二十五万,其余一些人力物力结合起来,少说也有几万块。
剩余的,我与刘福一分,也就刚好够泰国的日常开销。
也就是说,累死累活跑了这么多天,到头来屁都没赚到!反而还受了不少苦!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不爽。
刘福看得开,还在一旁安慰我说:“小王啊,安全第一,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少赚点就少赚点吧。”
虽然听着有道理,但我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来一趟泰国,莫名奇妙就卷入了一场黑衣法师之间的斗争,换谁心里都不痛快。
一个阿赞亚,一个梁楠,都不是什么好货,偏偏这两人我也得罪不起。
这次的事要不是罗姐帮忙,我和刘福也不会这么轻松。
为了表示感谢,我特地给罗姐打了个电话,想请她吃顿饭。
吃饭地点定在了清迈某特色餐馆。
我和刘福找了靠窗的地方坐下,等了半小时,罗姐两人门口走了进来。
每次一见面,罗锋就特别看不惯我,脸色一板,跟吃了屎一样。
我也搞不懂他这什么意思,厚着脸皮过来吃东西也就算了,还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就让人不爽。
和热情大方的罗姐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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