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引到三楼的一间木房。迷彩蒙漫的暗光糊弄得什么也看不清晰,就见低矮的电视屏上闪着舞曲。孔道然喊:过来,马师傅。姐随立关门离去。我调节下瞳孔交距,隐约有了房内的轮廓。孔道然在里边的洗脚床椅上躺着,手中的烟蒂亮着红星,中间是茶几,茶几这边靠进门处也是一张象躺椅的洗脚床。我浓缩的招呼了声孔局长,他又让躺下。我学着躺下了,边挪动超标的身子边问:这就是洗脚城吧?他,晚餐应酬太喝多了,来洗洗脚,泡泡第二心脏,缓解缓解。不这样,明天工作都会萎靡不振的。当我把脚抬到那凳上,完全放松身体,一种莫明其妙的轻爽感觉怡然而升。立刻,有姐递上茶放到玻璃茶几上,问洗么样的脚。我听不懂,孔道然,来狸藻的。我也不例外管李枣还枣李。随后他灭了烟蒂,抿了口茶,这两天情况如何?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还在考察这里的环境,有隐约的话语声传入,房子间不隔音,我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的谈话。便轻声,人家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到。他,你还不习惯,管他呢。我们也变得窃窃私语起来。
不一会,两名姐着话儿各端一个桶盆进来,分别放到我们脚前,娴熟地给我们脱鞋袜,没有厌倦地又把我的脚往内搁。我踩进狸藻淤着,如果不停地踩动,有种在海绵上的爽心感。当然比海绵更任你蹂躏的爽心,有种似痒非痒的舒适感觉。再比较那种光脚踩在**水泥地上的感觉,才发现那是受罪!然来,一双终身着地的粗脚也还能有这么高贵的享受,怪不得满街兴起洗脚屋按摩房的。嗨,现代的人真会生活!我们的谈话搁置了。转到分别与各自的姐挑逗。她还有香草中药杀菌类的。孔道然和姐攀谈起来比谈工作还熟坊而自如,我也不放弃和姐闲聊。我,你不是正规培训过的吧?她反诘:怎么了?她有些紧张的,也许怕得罪客人了被炒鱿鱼。我,没感觉的。她便竭尽全力捏。我,你知道黔驴技穷吗?她没有回答,专心致志捏脚,捏脚趾脚丫,在我茧若坚冰的大脚上不是等同蚂蚁捞痒。渐渐地她有些喘息了,我便,有了,有了。又,你总是不愿上学才来洗脚的。她开始给我涂脂膏,骄矜,老板太瞧不起人了。我儿子都快上学,我还上么学。我,还以为你是个没谈朋友的黄毛丫头的。那边姐搭讪,老板你看错了,她的毛黑魆魆的。她俩吃吃笑了,我们也附和笑了。孔道然调戏,那你俩比试看,你的毛黑不黑呢,那姐艳媚,帅哥,你想看等会去做个保健。让你黑过够。他们闲聊带着挑衅,伤风刺耳。也许这地方不忌讳这些,就象夫妻俩的床上世界,自娱自乐自由天地。洗了揉了还涂护肤膏,她们端走桶盆去换清水了。孔道然问:老马尝试过吗?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话应该还有个意思,和我买红炉当老板样,不知他听没听出弦外音。他感慨万千,人啊。不要老只知工作工作,还要学会生活。更好的生活才能更好的工作,更好的工作才能更好的生活。过去你不当老板,天天造反,嘴都顾不上,哪还顾到脚下去。我连连答应是是的。
我正要工作上的事,姐就来了,又给我们清洗脚,穿上袜子,才离去。留下无穷的意蕴。我,哎呀,世上还有比夫妻生活更甜美的享受呵。孔道然,你一回就上瘾了,明天买份月票,又划算又规律。我,好啦!唉,这几天是够累的。不等往下,有姐进来打岔。你们去做个保健噢!口气不象征询,倒是邀请。孔道然抢先作主:马总,一定去做个保健。人生在世是该享受享受的,看她们么花招给我们保健。我没有反对,再我找他的事还没呢,先依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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