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妈的!永昌的绿营也反了,老子不杀光了这帮王八蛋,就不姓杨!”
刚刚那一炮虽说打偏了,可也吓出了杨猛的一身冷汗。仔细的一看,两门几千斤的铁炮,就坐落在对岸的两个草棚子里,刚刚上面盖着油布,这下看清楚了,绝对是永昌绿营的铁炮。
看了看弹着点,显然对岸的炮手,是经过训练的,虽说没打中关楼,但也差不了多少的。
火炮、抬枪。看来贵州兵也知道对岸的厉害。所以在山下的平地扎营,沈振达这王八蛋,倒是有本事,永昌的绿营竟然也被他给收了。
“回去!”
平定永昌的难度加大。杨猛的脸色也瞬间垮了下来。没想到永昌绿营竟降了沈振达。兵不如民,这大清朝廷还玩个屁啊!
永昌的哨练有了枪炮,这夺桥的难度。就成几何倍数的疯长了,督标是新军,就怕他们到时候胆怯,被沈振达抓住机会,用火药炸断霁虹桥。
看来明天的战事,自己也得上了,不然督标的人手没有主心骨,万一败在了霁虹桥头,这沈振达还不知得猖狂成什么样呢?
攻坚战,就跟混混互砍差不多,双方都是在玩命,就看攻坚一方的战心如何了,战心可用,胜算就在,一旦怯战,必然失败。
回到扎营的地点,杜伏虎也回来了,贵州抚标的那几个将官,除了大半的骨头架子还在,皮肉早就没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各寨的情绪如何?”
杨家虽然在滇西建了不少农庄、武庄,但永昌一带却是空白,这次贵州兵劫掠,也不知会不会引起什么麻烦。
“情绪尚可,多数寨民一听三爷来了,都嚷嚷着要劳军,被我给拒绝了。”
“嗯!做的不错,配枪的那二百尖兵,让他们提早吃饭,早早的休息,明日里有一场恶战等着咱们呢!
那四门臼炮,今夜抬到桥关附近,做好了隐蔽让人守着,那些个炮兵,让他们过去瞧瞧地形,两门炮打对岸的桥头,两门炮打他们背后的山路,把装药量给老子弄出来。
上去的时候小心些,对面有抬枪和火炮,别让他们把臼炮给炸了。”
永昌之事必须要办,就冲霁虹桥的险恶程度,现在数遍了云贵,能抢下霁虹桥的绿营兵,也只有自己新训的督标了。
督标的臼炮,配的都是开花弹,但愿明日炮手们打得准一些,对面的人胆子小一些,不然伤亡数字,就不可估量了。
“我这就下去安排。”
第一次打仗,就遇到了有枪有炮的硬茬子,杜伏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紧张,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换谁也这样。
一看杜伏虎的表情,杨猛也没辙了,看来自己明天非上不可了,杜伏虎都这样,就别说督标的那些人了。
“明日夺桥,我先上!你给我选出一千精兵,让他们养着吧!晚上出去弄些烈酒,明日夺桥的时候,用得着。”
其实这个时候,用云烟最好,但都是杨家的私军,在广州用一次也就罢了!这云烟绝对不能在大清流行,只能用烈酒了,酒壮怂人胆,但愿这烈酒能有些用处吧!
“三爷,还是我上吧!”
自家的主将亲自上阵,杜伏虎的脸上也烧了起来,这事儿要传出去,他们杜氏三虎还活不活了?
“我说了算!预备些盾牌吧!找几个光棍,给他们一人二百两银子,明日让他们开道。”
拿钱买命,杨猛也有些无奈,无论是督标还是云南的新军,现在对杨家的归属感都不深,他们靠着杨家活命,现在两者之间,还没有走到那种程度,看来自己的粮食和土地政策,也得赶快施行了。
安排好了杜伏虎这边,杨猛带着几十张渔网,就到了贵州抚标的营地,站右边?这群人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自己今天就给他们上一课。
贵州抚标的人马,已经被八百多督标缴了械,现在督标的士卒,正在把他们当做木人桩打呢!望着一个个哭天抹地的贵州兵,杨猛冷笑了一声,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把那几个睡女人的给老子拖出来,罩上渔网,剐了他们!”
十几个被打的满脸是血的抚标,被拖了出来,用渔网罩住之后,几个会使小刀的督标站了出来,先在手掌脚掌扎上几刀,让这些王八蛋醒醒神,之后就是淋着盐水剐人了。
“你们这群王八蛋,给老子听好了,明天去铺桥,活下来的老子不追究,死了的就算你们倒霉,不想去的也行,老子有的是时间,一个个活刮了你们喂狗!
老子再问一句,愿意的站左边,不愿意的站右边,自己选吧!”
这下没人不愿意了,就是被揍得起不来的,也爬到了左边。而督标的那群人,却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热闹,殴打贵州兵,看凌迟大戏,也激起了这些人内心凶残无情的一面。
“明天夺桥杀人,愿不愿意跟着老子上?”
“愿意!”
一声声怒吼,让杜伏虎安排的人手,站到了后面,这八百多人军心可用,加上那二百尖兵,正好是支千人队。
“好!吃饱了喝足了,早早的休息,明天让老子瞧瞧你们的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