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养了些什么人,杨福良咋就这么热衷劫狱呢?看来这位做马帮的管事是有些屈才了,等救出大哥,如果这位表现的不错,就把他弄到宜良的田庄。
“滚蛋!劫狱那么好做?忙你的去吧!”
赶走了杨福良,杨猛又找来了秦子祺,这位可是个逼供的行家,大哥别院里的女人,少不得让他来料理,但这位的爱妻被人奸.杀,只怕他到时候下不了手。
“子祺,广州那边的事,我大概有个谱了,只怕我那大哥遭了女人的暗算,对付女人你下得去手吗?”
一听要对付女人,秦子祺的脸色果然变了一下,犹豫了好久,这位毒心秀才,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子祺啊!你以后是怎么打算,你的岁数不大,就想这么过一辈子吗?”
这秦子祺是个人才但有些**,让人摸不准他的脉络,不清楚的了解秦子祺,杨猛也不敢大用。
“呵呵!三爷,您可比我小啊!我心已死,没有什么可希冀的,以后子祺就是您身边的一条恶狗,哪个与三爷结仇,我就撕碎哪个!”
秦子祺先是一笑,然后就是阴森森的誓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样的人心思坚定,一旦心念动了,留在身边就是滔天洪水。
“想跟着我也行!但你要成家,不然我不放心,你连个家口都没有,对你我无法约束,将来……”
秦子祺不似岑毓英,杨猛不用和他玩心计,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那子祺就马上成家!”
秦子祺报了大仇,心中的执着已经没有了,现在他正在将杨猛变成自己心里的执念,有了这个执念,他就可以报恩了。
“船上有母马,老子让你睡母马你也去啊?这次广州之行,你就别干事了,自己找个情投意合的姑娘,记住!一定要情投意合,不然你只会害了那姑娘,想想你那亡妻,她愿意看到你这样吗?”
杨猛一番话说完,也就不再说了,秦子祺亡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只要有个温婉的女子,应该化解他心里的坚冰。
秦子祺是至情至性的人,有了牵挂他就会不顾一切的去保护,这样的人才是杨猛能用的,捏住他的软肋,不怕他反水。
将沉思的秦子祺挥退,杨猛开始继续琢磨救老大的事情,这事儿依着现在的分析很难办,这次弄不好就要开杀戒。
杨猛一行人,半夜时分到了广州,这个时间正好万籁俱寂,进入城外的宅子,也不引人注意。
大哥的外宅,位于广州城内,现在这个时间不合适,城门已经关了,只能等明日一早,把大哥的女人悄悄掳出广州城了。
杨猛把计划一说,杨福良却打了个眼色,杨猛挥退了各位管事,将目光放在了杨福良身上。
“三爷,咱们有法子现在联系城里的人手,等明早城门一开,就能把城里的几位奶奶接出来。”
“嗯!让他们在开城前半个时辰掳人,随着一早出城的队伍把人带出来,一定要把事情做的隐秘一些。你也安排几路人身,预先在城外埋伏,若是他们身后有尾巴,尽量活擒,如若不能,杀!”
能联系城内,事情就好办多了,为了防止对头手段高明,杨猛连夜让人在宅子里挖了地道,以防事情有变。
第二天一早四个木桶,就摆在了院子里,老大也是个**子,四个养在一起,就不怕被掏空了?
“把她们带进屋子离去,你们在院子里,制造些杂音。”
看着木桶里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四个便宜嫂子,杨猛扫了一眼,暗叹老大的口味独特。
“我是杨家老三杨猛,找你们来就是为了问问我大哥被擒的事情,知道什么说什么,别让我的人动手!”
半夜突然被掳,这四位也吓得瑟瑟发抖,杨猛的话一说完,有两位抖得更厉害了,这事儿也算有了眉目,看来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子祺,卸去这两位的下巴,别让她们死了,这两位让人安置下去。”
秦子祺那里完了事,杨猛看着底下跪着的两位,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这老大怎么就会口无遮拦呢?
“你俩好好想想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然就让你们尝尝杨家的手段,我大哥的事不会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子祺,将两人分开,咱们一个个的问。”
秦子祺忙活完,给杨老大的那个外室镶上了下巴,这位倒也识相,哭着把事情说了。
这位还不算是肇事的,里面那位才是,杨勇一年在广州住不了几天,而这些外室,又是正在好时候,不该发生的事情就来了,里面那位叫皎月的女子,算是四人里面最有姿色的。
广州这边的风气,比云南开放一些,这位皎月经常出去采买胭脂水粉,闲着也是闲着,顺带着就找了一个面首,好死不死这位还是广州大家的一个公子。
杨勇这次来广州,因为买卖顺利,一次喝的大醉,就把杨家的生意,透露了!
而这两位正是那夜伺候杨勇的外室,皎月做的事情,地上这位都清楚,但没有提醒大哥,这才有了杨勇被羁押之事。
“好!吃杨家的、喝杨家的还吃里扒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