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周副总理没有发烧吧?
虽然有些人这么胡乱的揣度,但无可否认,周其泰这句话带来的震撼性,绝不亚于之前惊闻吴老要把自己的健康交给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何况,周其泰是什么身份?他自然不可能乱说,这么说来,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想到这里,不仅孙休止,所有人看向张庆元的目光都充满了惊疑不定的意味,有震惊、有怀疑……更有难以置信……
而有了周其泰这句话,孙休止再也无话可说,虽然依旧抱着浓浓的怀疑,但这时他再阻止,就不再是关心吴老的身体,而是不相信周其泰了!
甚至再严重一点,阴谋一点,孙休止那就是害命——毕竟周其泰已经作证,成风老道都自认为医术不如张庆元,如果还不让张庆元治疗,那他就有些‘居心叵测’了。
与孙休止这些人相反,有了周其泰的话,吴家的人对于张庆元的信心再次充足了起来,甚至一些人为刚刚的不坚定而感到一丝不好意思,看向张庆元的目光也充满了希望。
“好了,我说两句吧。”
见屋里再次恢复安静,张庆元走到中间,淡淡道: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要说的是,吴老的病我一定会治好,至于开刀肯定是不用的,所以吴老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痛苦,更不会出现一些并发症甚至恶化,至于治疗效果,我治好后,吴老再去医院检查一遍自然能见分晓。”
听着张庆元如此肆无忌惮的‘大话’,孙休止微微皱起眉头,对这个年轻人印象有些不好起来,即使你本事再大,但也不能这么托大吧?还一定会治好?
这你都敢保证?就不怕吹牛吹破了天?
同孙休止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不过这个时候他们自然不会说出来,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嘲弄和不屑。
对于这些人的眼光张庆元丝毫没有在意,也懒得再过多解释,毕竟一切看手下,治不好,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
张庆元看了看吴老,知道自己想单独在房间治疗应该是不可能了,毕竟医院的这些人绝对不放心让自己胡来,自然要看在他们的眼皮子下面,好随时掌握一手情况,如果有紧急事件发生,一部分人也可立即救援。
这样想着,张庆元就对吴龙芝招了招手,道:“吴兄,麻烦你帮我找张床过来,一会儿吴老躺在**我再治疗。”
当床放置好后,吴龙芝就同张庆元一起,把吴老扶**,平身躺好。
紧接着,在所有人凝视的目光中,张庆元出手如电,一根根金针眼花缭乱插进吴老身体上!
就在这时,所有人这才发现,张庆元竟然是隔着衣服插进去的,这需要什么样精准的手法和对穴道的辨认?
在一些人的印象中,即使成风老道也无法做到,曾经都是要求脱去衣服才会施针,而现在这个小年轻竟然能如此轻松随意,而且快速到根本看不清的一一插(空格)入,难道他有这么厉害?
张庆元当然是为了照顾吴老的尊严,毕竟这么多人注视着,再让他脱去衣服,以吴老的身份地位,肯定脸上挂不住。
张庆元虽然看起来轻松随意,但隔着衣服,比光着身子施针要难上无数倍,即使有神识的辅助,但施针必须一气呵成,这就需要集中精力,而张庆元集中的自然是灵魂,脸上当然没有表现出来,所以才会给人以随意的错觉。
看到这个情况,孙休止嘴张了张,眉头紧紧皱起,本来想出声喝止并斥责胡闹的,但再看向吴老,却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痛苦的样子,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这让孙休止心里有些不确信起来——难道他都扎对了?
针灸之术,即使稍有偏差,也会给肌肉组织造成一定的损伤,无论病患表情还是身体特征都会反应出来,而吴老没有任何异状,那就只有一个结果——张庆元的这些针,全部扎对了!
想到这里,孙休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张庆元的眼神有些惊惧起来!
一个人的针灸水平厉害到这种程度,他的医术还能差得了吗?
但是……他又是这么年轻……
这种出神入化的绝技,他又是怎么学到的?
难道这个世上真有这种绝世天才吗?
不知不觉间,孙休止对于张庆元的观感已经开始改变了。
不仅仅是他,一些发现端倪的专家医生们也都脸色一变,看向张庆元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