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把饮料瓶放下,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若溪一脸冷笑的耸耸肩,“继续,你爽就行,不用管我。”说完跟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一样回了房间。
我心中顿时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行,这么猥琐的误会不能发生在我身上。必须解释清楚。
我大步走了过去,打开门,正想解释,突然看到白若溪把刚准备脱掉的T恤放了下来。
呃……
白若溪回头,一脸杀气的看着我,慢慢走了过来。
为了阻止她可能要做的不理智行为,我忙解释道:“其实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啊。”
还没说完,就一阵天旋地转。白若溪拉着我的肩膀,一个侧摔把我扔了出去,摔到了床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了上来。
女上男下。
这种心理上的屈辱比在公司的时候强了一万倍,我终于理解为什么陆阳死活不让白若溪跟他住在一起。
白若溪脱了这层皮就是个女金刚,能站在世界最高点打飞机的那种。这件事之后也奠定了白若溪的另一个称号,白猿。
白若溪一下卡住我的喉咙,让我凌乱的思绪暂时停滞了。
“yy一下还不过瘾,想亲口尝尝老娘的味道啊?”白若溪说的无比妩媚,还自带效果的舔了一下嘴唇。
不过我丝毫不为所动,我尽量放缓声音让“白猿”冷静下来。“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我不听。”白猿矫揉造作的双手捂着耳朵,然后一阵癫狂大笑。
我觉得“白猿”疯了。
从“白猿洞”里出来的时候,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两眼空洞,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听到白若溪在后面很是魅惑的叫了一声朗哥哥。差点尿出来。
慢慢回头,白若溪像古时候倚楼卖笑的名妓一样靠在房门上,兰花指勾了我一下。“有空还来玩啊。”
面对这种挑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但那一刻,我觉得我是太监。
回到房间,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脸上和身上被“白猿”挠的血印,都快能下棋了。刚买的高级衬衫也变成了“渔网诱惑”。
我本将心比明月,奈何明月不领情。
不行,不能让她住在这儿糟蹋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陆阳的电话,刚接通就大吼道:“陆阳,你……没事,若溪在这儿啊,挺好的。有我在,放心吧。好的,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看着站在门口的白若溪,挤出一丝笑容。“给陆阳说一下,别他以为咱俩干啥呢?”
“他敢吗?”
“呵呵,他刚才还说别让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呢,呵呵。”
“你敢吗?”白若溪轻蔑一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