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脉狭窄,从娘胎里带出的病症。情况复杂,治疗比较麻烦。
若想彻底治愈,至少需要一月时间,针灸四次,再配合药物才行。
因此,在医院肯定没法动手,只能回家再说。
只要有办法治疗,项天已经心满意足,反正小晴暂时没有危险,不急于一时。
时间一到,项天和华佗换上无尘服,在护士带领下走进特护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半大孩子,大概七八岁。他身穿病号服,脸色苍白,显得有气无力。
看见项天进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项天拦住:“别动。我请了名医过来,他或许有办法。叫华爷爷。”
“华爷爷好。”
“嗯。”
尽管带着口罩,依然能看出华佗脸上的凝重,除了凝重,还有一丝别的东西。毫无疑问,正是兴奋和炙热。
“果然是血症!如果放在老夫那年代,的确没办法,现在倒是问题不大。”
华佗喃喃自语,项天听完,吃惊的问:“大爷,真能治好?”
“能。”
涉及病症的时候,华佗一改急躁脾气,慢悠悠的说:“老夫研究百年,最终总结出治愈血症的办法,需要食疗,药疗加针灸三管齐下。”说着,他环视了眼病房:“只是在这种地方,怕是条件不允许。”
那带领两人进来的护士听了,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眼神中满是鄙夷。还研究百年,还治愈?你以为你是神仙呢?
项天皱眉道:“先出去。我需要和李阿姨商量商量。”
白血病不是皮肤病,一旦出院回家,随时可能身死,他负不起这个责任。
离开特护病房,项天将李娟拉到消防楼梯处,把华佗的判断叙说一番。他神色凝重,颇为迟疑:“阿姨,华大夫说他能治愈,而且把握很大,但是在医院不方便,可能需要回家才行。”
李娟犹豫不决:“他,华大夫真能治好?”
若非华佗刚才的表现太过惊人,李娟肯定毫不犹豫的拒绝。现在虽说没当场拒绝,仍然免不了心里嘀咕。
项天沉默片刻:“华大爷虽然有时候神神叨叨,经常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但是人命关天,他断然不可能信口雌黄,故意夸大。”
李娟咬了咬牙,注视着项天,神色中满是信任和愧疚。“我年纪大了,你是他们的大哥,还是你拿主意吧!”
这一刻,项天突然觉得压力山大,比听到三十万住院费的时候更严重。
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可就彻底没了。
“我——”
项天微微叹了口气,知道李娟终究老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雷厉风行,果断坚强的李阿姨。
沉默片刻,他勉强露出抹笑容:“我再去问问华大夫。”
项天匆匆而去,把华佗拉到角落处,嘀嘀咕咕讨论起来。其间,不时响起华佗的保证,又有项天严肃的说话声。
足足讨论了半个小时,项天快步回来。他走到李娟身前,一脸凝重的说:“华大夫信誓旦旦,我选择相信他。”
李娟默默点头:“阿姨听你的,咱们尽快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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