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比平常白上几分的小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凤凌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心里的暴躁在看到秦素同楼月白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时就爆炸了。凤衍处处找她的麻烦,南琉风也将目光盯在她的身上,楼月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连他自己,如今也轻而易举的就被她影响了情绪,可她呢,总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他为她操了那么多的心,她回应他的就是这样一脸的面无表情么?
“以后,我不准你同月白楼的人来往,也不准你同任何男人来往,若是我没允许,你不能出这个院子一步。”凤凌天对于她的想法越来越固执,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也不能接近她,她只能为他一个人所有。
“我还有事,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好么?”秦素不是以夫为天的女人,她很反感凤凌天这样的语气,像是要将她圈禁在这个院子里,再也没有人身自由。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要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我给你的,你必须回应,你是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他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抱到怀里,寻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秦素反抗,就越发的刺激了他的情绪,直到两人的唇里都沾满了血腥的气味。
他从未同其他女人打过交道,面对她,他总想将她藏起来,圈禁起来。他觉得他这样的渴望她,她也该回报她的肯定,可秦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是这么平静!他在为她烦恼,凭什么她还可以像个事外人一样。
秦素的后背被凤凌天紧紧的抱着,她只觉得那火辣辣的疼痛更加的清晰,唇上又是他肆虐过的痕迹,一种无力的感觉渐渐攀爬上她的心里。
下巴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凤凌天的手已经将她的下巴给捏住了,秦素抬眼,便听得他沉重的呼吸伴着浓浓的怒意:“你在走神?”
“啊!”秦素惊叫出声,凤凌天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脚下一用力,就飞身而上落到了墨枫居主楼的三楼。
凤凌天一脚外面的门,抱着秦素就朝里间走了去。
秦素意识到事情正在朝一个她预知不到的方向发展,她紧紧的抓住凤凌天的袍子,身上的疼痛似乎已经忘却般,她咬着牙,目光凉凉的看着他,出口的声音喑哑至极:“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身子被仍到了床榻上,秦素身子一震,身下传来的气息满满都是他的味道,也刺激着她的嗅觉,这是他的房间,是他的床,而她就像待宰的羔羊。
手臂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下一秒,凤凌天的身子便欺上了前,她再次无力的跌回床榻上。耳边响起衣袍碎裂的声音,小宝生辰时,他送她的锦袍就在他的手下化为裂残。
“凤凌天,不要。”秦素捂住里衣,警戒的目光让凤凌天心头的火烧得更旺。
他一把控制住秦素乱动的胳膊,身子压低,他凑近她,烦躁的目光已经接近不耐,他冷声一笑,道:“我原本想等你心甘情愿当我的女人,可你偏偏不老实。”
冷冽的笑容让人仿佛置身于北极极寒之地一样,凤凌天也不再多解释,霸道而又残酷的吻上她的唇,手上用力,要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碎。秦素挣扎间,行动已经越来越吃力,她的脑袋也胀的生疼。而凤凌天的唇已经从她的唇蔓延到了她的脖颈。
藏在袖子中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神智暂时的恢复,她忽然伸手抱住凤凌天,因为这个拥抱,两人之间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缝隙,亲密而暧昧的贴在一起,凤凌天埋首在她脖间的唇角刚刚弯起,下一秒他的手臂迅速的动作,眼里已经是一片冰凉,他起身,抓住秦素的那只手挪到了眼前,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出现在视线中。眸子里的愤恨好像要将身下的人都给灼烧。凤凌天眼神轻蔑的看着那银色的手术刀,满脸不屑的道:“素素,你对我动手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
秦素的嘴角诡异的弯起,她左边的胳膊忽然也抬了起来,她笑得苍白:”对你动手自不量力,那对我自己呢?“
寒光一闪,凤凌天觉得自己真是碰到了一个疯女人。她的刀子已经刺进了身体,若不是……若不是他刚刚及时的制止住,他想,她就真的朝自己的腰腹捅了进去。
“你藏了两把刀子?”凤凌天一手将她的两把手术刀都给扔到了地上,他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抚上她的唇,声音怒急,压抑到了极点:“你宁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跟我?”
“是。”秦素知道凤凌天也有洁癖,她学习出身,自然不会往重要的地方下手,可涌出来的血已经将他的床给染到了。她的嘴角又浮起那种诡异而又苍白得意的笑容,看在凤凌天的眼里简直是刺眼的很。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么?素素,你很聪明,可你,终究只是个女人。”凤凌天冷哼了一声,他手上沾染的她的鲜血已经将两人的白衣都给染红,他霸道的吻又落了下去。
时间过去了很短,主楼里突然传来一声暴怒的低吼:“来人。”
……
一时之间,原本寂静的墨枫居又“热闹”了起来,朱雀已经得了凤凌天的吩咐去找大夫,而贵伯得了消息也正往这边赶。
他没想到,竟是在王爷的寝房里看到了王妃的身影,王爷的寝室向来是不容外人进去的,可如今竟住进了女子,可想而知,这位王妃,的确是不容小觑。
凤凌天自己也在惊诧,他没有想到秦素会晕过去,更没有想到她的后背还有伤,是谁弄的?是月白楼的人么?
隔着屏风,贵伯并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听着凤凌天疲惫的声音传来:“去准备一套衣服,再去端些热水来。”
贵伯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若不是忌讳着凤凌天在,他一定会张大嘴巴表达他的惊讶。
凤凌天只穿了一件中衣在外面,他光着脚坐在床榻上,满面疲惫的看向床上的女人。
“东西放下,你出去吧,看看朱雀回来了没有?”凤凌天转身朝贵伯吩咐道,也就是这一转身,贵伯才看到他唇上异常的痕迹,像是被咬破的一样。
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贵伯退下去后,凤凌天小心的褪下秦素的衣服,用金创药小心的抹了抹她腰腹间的伤口。伤口因为他的制止所以很浅,但这药很烈,昏迷中的秦素因为这疼痛的刺激闷哼出声,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那红唇已经褪去了血色,只留苍白。
抹完她的腰上,他又将她扶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后背转了过来,那里一道浓重的红痕横贯她的背部,红痕处也渗出点点血迹,明显是被磨破了皮。
朱雀带着人来的时候,凤凌天刚给秦素换好衣服。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上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主子,人带来了。”朱雀一把将身边的人推了过去。
女大夫根本就没有想过,从医这么多年会有半夜被绑来的经历。被朱雀带走的时候,她还在想,这次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凶神恶煞的人,难道要小命不保,可没想到,竟被带到了这华丽富贵的府中,而面前一身中衣,身上还有些凌乱的男人竟是那样的出色。
“你过来,给她瞧瞧。”凤凌天脸也没转,仍旧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眼神也仍旧粘在秦素的身上。
“这位公子,你先将人放下。“女大夫粘在床前一脸的无奈,你这样将人抱着,我要怎么看病。
经人这样一提醒,凤凌天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仍下意识的将秦素抱在怀里。他不动声色的又将人给侧着放下,因为她后背上有伤。
女大夫见此这才暗暗打了个哈欠走上前,只是目光字触碰到秦素那又肿又有伤口的唇时,眼皮一跳,忍不住又瞧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子。凤凌天抬眼,浓重的黑眸里竟是煞气,那大夫吓得立即低头,诊查起秦素来。
“伤口都已经处理了,没什么大碍。”压抑的气氛让女大夫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又前后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回道:“虽然处理的手法有些直接,但是并无大碍,养一些时日就好了。”大半夜的将人捉来,结果伤口还被处理了。大夫有种要跳脚的冲动。
“多少天会好?”凤凌天低沉的声线响起。
“这个我也说不好,好则十天,多则半月。好生养着总没错。”女大夫无语的回道。
“带她下去吧。”凤凌天有些厌烦的挥了挥手。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他在床边坐了良久,这才动身在女子身边躺了下去,绕过她腰间的伤口,将她小心的抱到了怀里。
……
第二日一大早,秦素就被耳边呜呜的呜咽声吵醒了。她睁开眼,见小宝正撅着小屁股趴在自己身边呜呜的哭着,一双大眼睛已经哭得泛红,小脸也憋得不轻,抽泣声一阵接一阵,这场景,像极了当初她刚穿过来那日,睁眼时看到的场景。
“爹爹是大坏蛋,欺负娘亲,呜呜呜。”小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那上好天蚕锦被上抹着,他一边哭一边糯糯的指责着,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秦素的一颗心都化了。
“宝宝哭得像个小猴子。”秦素费力的抬起手,轻轻的抹去了小宝眼角的泪珠。
小宝反应极快的抓住了秦素的手,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他打了一个嗝儿,抽泣声也瞬间停了下来。
秦素好像还听到了外面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声什么东西跌倒的声音,而小宝的下一句话给了她答案。
小宝的眼睛里含着泪,胖胖的小手指朝南边指了指道:“哼,爹爹欺负娘亲,小宝让爹爹罚站。”
“沐太傅已经来了,你该去上课了,朱雀,你带他出去。”窗户边上传来凤凌天的声音,秦素身子一僵,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道,原来还是在凤凌天的寝房。
“小宝不要上课,小宝要陪着娘亲。”小宝紧紧的抓住秦素的手,根本不想动弹,朱雀上前,先是朝秦素点了点头,这才拎着小家伙儿走了出去。
小宝出去以后,凤凌天这才踱步走到床边,秦素看到他时,眼神里流露出的防备让凤凌天眸子一暗。
“伤口还疼么?”凤凌天犹豫些许,出口问道。
秦素看着他,无言的摇了摇头。
“吃些饭吧。”气氛有些尴尬,凤凌天想了想,端起桌子上备好的热粥,面色冷硬的朝秦素道。
“我自己来。”秦素的身体不着痕迹的往后移了移,出口的声音哑哑的。
凤凌天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将她的身子轻轻揽了过来,秦素心下抗拒,却被凤凌天的一句话给定住了身体:“除非你心甘情愿,否则我不会再动你。”说完,一手揽着秦素,一手将粥给端了过来。
看着秦素就着他的手喝着粥,凤凌天的黑眸里翻涌着什么,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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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作者君这几天都是没有存稿直接更,本来昨天晚上有机会存稿的,宿舍里突然来了一位奇女子,叽里呱啦说到十一点,今天上午又有事情,所以直到现在才写出来。昨晚的评论作者君都看了,作者君想说,请你们给我多一点耐心,也请给文文多一点耐心,好多事情我一下子也写不完/(ㄒoㄒ)/~,作者君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看到鼓励的评论我会高兴,看到建议的评论我会反思。乃们的评论我每一条都不会错过,你们提的意见我也都有接受。啊,好了,作者君去补个觉,那个等我的姑娘,梦里我去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