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机。
心情变的出奇的好,甚至有些激动。
梅怜宝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枕畔的大贱人却睡的那么香甜,那怎么可以呢。
梅怜宝凑近孟景灏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动脉上,像个吸血僵尸。
孟景灏猛然惊醒,反射性的回击,一摸却摸到了满手滑腻。
紧绷的身躯松散下来,孟景灏揉揉惺忪的眼睛,满面无奈。
“大半夜不睡你又闹什么?”
“嘶~”
梅怜宝是下了重口咬的,咬的孟景灏疼的皱眉,一把捏住梅怜宝的下颌,迫使她松口。
“野性难驯,你怎么跟猞猁似的。”
梅怜宝舔舔嘴唇上沾的血丝,趴在他怀里,媚声媚气的道:“是小野猫,不是猞猁,猞猁又凶又丑。”
“你野起来也不遑多让。小野猫不足以匹配你的野性、凶性。让一头猞猁和孤同床共枕,孤也是淡定。”
“好吧好吧,猞猁就猞猁,也是一头天下第一绝色的猞猁,那章哥哥就是公猞猁,章哥哥,我睡不着了,咱们玩个新花样呀。”
孟景灏喷笑又无奈,“睡前那几次还没能满足你吗?”
“没有没有。”
梅怜宝挪到床边,探头拉开床下的抽屉,在那满满一抽屉的书里扒拉出了一本画册,笑嘻嘻的拉着孟景灏一起看,“章哥哥若累了,咱们就只看着玩吧。”
“……”将画册夺过来一扔,孟景灏将人搂到身躯下,“孤得使劲教训教训你。”
“嗯嗯,章哥哥你可要使劲呀。”
长夜漫漫,又是一夜*苦短。
翌日清晨,云收雨歇,残花遍地。
秋夕斋里,蓝玉领着几个宫婢,候在廊庑上,宫婢有的端着水盆,有的端着洗漱用的青盐柳枝,还有的捧着梳头用具。
立在门两边的是梅兰生花玲子师徒,像两尊门神似的。
寝房里却还是没有叫人。
梅怜宝坐在床沿上,长发散乱的垂在肩上,玉颜倾城,将将睡醒,让她显得慵懒娇艳。
她拉着孟景灏的手,翘着脚,撅着嘴看他。
“章哥哥,给我穿鞋。”
孟景灏僵着不动,故意沉着脸瞪她,“放肆。”
“放五也不松手,人家昨夜那么辛苦服侍你,你给人家穿个绣鞋就委屈了吗?章哥哥你负心薄情。”梅怜宝抹眼睛做哭泣状。
孟景灏哭笑不得,“不给你穿鞋就负心薄情了吗?”
“就是。”梅怜宝不依不饶,见孟景灏依旧站着不动,又立即换了对策,从枕头下拉出画册,翻到某一页,点着画中姿势,诱惑道:“这个可好?章哥哥给我穿鞋子,我就从了你。要不我就找别人,你那个家梅兰生的太监长的可真俊啊。”
孟景灏深吸了口气,才抑制住掐死她的冲动。
见有门,梅怜宝立即拎起凤头衔珠绣鞋塞到他手里,翘着脚,“章哥哥快点,人家还没梳洗呢,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子妃请安,人家可忙了。”
孟景灏禁不住四下环顾。
梅怜宝笑道:“放心好了,现在屋里就你我二人,我发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快点。”
梅怜宝翘起小巧精致的脚丫。
孟景灏点了点梅怜宝的额头,沉着脸道:“下不为例。”
遂蹲下身,把着梅怜宝的脚,捏了捏,抬头再次道:“只此一次。”
梅怜宝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小章子,服侍的不错,本夫人赏你香吻一口。”
孟景灏禁不住笑了,“快去洗漱吧。”
“章哥哥给我洗。”梅怜宝爱娇的道。
“把孤方才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哼。”梅怜宝咬下袖子上用红绣线所绣的花蕊,吐向孟景灏,撒腿就跑。
“你给孤站住!”孟景灏气死了,大早晨的就挑衅他的威严,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梅怜宝也没跑出寝房,就躲在春华秋实缂丝檀木屏风后,探出脑袋来嬉笑逗弄,“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这是闺房情趣呀,殿下不能生气,生气就是心眼窄小,还是堂堂储君呢,您可是将来要拥有万里江山的男人啊。”
一霎,气散了,孟景灏抚了抚额头,冲梅怜宝招手,“孤不打你,你过来,咱们好好说话。”
梅怜宝笑着跑出来,又往他怀里扑。
“看你还跑不跑!”孟景灏脸色一变,抱起梅怜宝往锦被上一扔,掀了她的裙子就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