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墨回家极晚,林芷岚没有睡,一直在家中等待王子墨归来。林芷岚早听下面的人传话说今日宴会顺利,见王子墨回来了便喜滋滋地迎了上去。
“当家的,辛苦啊~”林芷岚调笑道。
谁想王子墨拉长了脸,坐在椅子上发呆,林芷岚觉得很不寻常,问道:“不是宴会顺利么,你这是怎么了?”
王子墨闻言,立刻扁了嘴,可怜汪汪地看着林芷岚,将谢良辅叫自己服侍又摸了自己小手的事说了出来。
“在兴元府是兔爷儿,回了盐官县还是兔爷儿,我又不是属兔的!”
林芷岚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得花枝乱颤,王子墨看得极生气,心想这么恶心的事让自己碰上了,林芷岚不安慰不同仇敌忾,居然还笑话自己。
“今日你自己睡,我睡书房!”
王子墨气鼓鼓起身要走,士可忍,孰不可忍,这还是永结同心的人么,简直就是白眼狼!
林芷岚赶紧拉住王子墨,直说自己错了,眼睛却是在王子墨的脸上瞧了又瞧,瞧着瞧着又笑了。
“林芷岚!”王子墨羞恼道。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林芷岚见温顺的王子墨真的生气了,赶忙打住,转头说道:“彩月,快去备热水。”
王子墨坐在澡桶里,疲惫感阵阵袭来,想起谢良辅摸自己手的样子,她恨不得拿刀砍了谢良辅的手。林芷岚这时也不笑了,素手用棉布为王子墨轻轻擦洗,热气上泛,晕红了王子墨的小脸,长发披散,尽显女儿之态。
不管再怎么装扮,终究是女儿身,十八岁的王子墨在此时少女味十足,配上一副委屈的小模样,让林芷岚怜惜的紧。
林芷岚的动作很轻柔,很细致,像是对待宝儿一般。
在外人的面前,王子墨是睿智的,勇敢的,坚强的,无畏的,她近几年的事像一部戏,为人津津乐道,令人敬佩不已。但在林芷岚眼里,王子墨有时就是个孩子,十八岁本就是一个孩子,还是个花季少女,她应该去享受,应该去挥洒青春,但是王子墨没有,她甚至连一个快乐的童年都没有。
幼时凄凉,少年遇难,命运之坎坷让人心酸,但就是这样,王子墨依然倔强地生活下去,还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林芷岚与宝儿。
今日的王子墨显然是脆弱的,因为她面对的人是林芷岚,所以她不必遮掩自己的心绪,洗漱完的王子墨,抱着林芷岚娇软的身子,才觉得心里好过一些。
这事虽然麻烦,但也非不能解决。不要说盐官大族们挖了无数的坑等着谢良辅,蒋尚培自会护住她,就凭谢良辅头一日到盐官县如此不收敛,王子墨就有办法整治他。
床榻中浓浓温馨,被下肢体交缠,林芷岚轻轻地吻着王子墨,无声给予她安慰。那细细的吻,盖在眼上,鼻上,吻上,那软嫩的小手,缓缓抚过小脸,那娇软的身子,挨挨蹭蹭,胸前两团柔软,挤得形状都变了。
“子墨,别难过了,明日我同你一起想办法。”
蹭来蹭去,林芷岚把自己蹭出了火,从喉管里发出来的声音,不似白日的清脆,沙哑之中,妩媚动人,尾声婉转多情,伴着日渐加深的吻,两人很快就扭到一起去了。
“子墨,别急,慢些。”
林芷岚觉得下次安慰人再也不能用这一招了,虽然很管用,但用在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上,简直是自找死路。
王子墨一个翻身,就将林芷岚压在身下,反客为主,重重吻上林芷岚,原本细雨般的温情,一下子转为疾风骤雨,唇齿之间的热辣,让人羞涩不已。
林芷岚被王子墨撩拨地欲罢不能,藕臂紧紧攀附王子墨,弓起身子与她相依,小舌再也顾不得害羞,纠缠着王子墨,你来我往,津液交换。
王子墨得了林芷岚的暗示,也不再隐忍,双手摸进衣襟之中,向着高地进发。林芷岚长长叹息,这就是被调、教过的王子墨,她如今再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这撩拨人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自己的敏感处她都知道,那手段还如此纯熟,今日又多了几个新式手法,想是去花楼学到的。欢爱最怕日久生厌,没有情趣,这样时不时的新花式既让人惊喜,又让人贪恋新鲜,身子更是爽快,应该给蒋尚圭记一功吧,只是林芷岚绝对不会记蒋尚圭的这个好处,很明显,下次蒋尚圭见到林芷岚会有大、麻烦。
“呀!疼!”
林芷岚捂住自己的一个山丘,娇嗔着看向满是得意之色的王子墨,欢爱之中竟然分神,林芷岚今日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在天微亮之时,林芷岚才悟出这个道理,只是,已经太晚了。身子软得似水,嗓子彻底哑了,身旁还有一个心满意足睡得极天真的王子墨,林芷岚感受着残留在自己身子里的悸动,不知道是将王子墨踢下床好还是扔出房好,看着王子墨如孩子般恬静的睡颜,林芷岚温柔地笑着,挨着她也睡着了。
舍不得呢!喜欢她的紧。
似乎王子墨的担忧成了杞人忧天,谢良辅并没有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像是根本忘了她一般,而盐官县在看似平静之中,隐隐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这种气氛普通民众是察觉不出来的,谢良辅的到来除了第一日热闹一下,并没有对普通百姓产生任何影响,照常做工,照常过日子,盐官县还是那个富庶繁华的盐官县。
但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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