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咱们站在甲板上看着水面的远处,最先看到的是远处来船的桅杆,之后才是船体,如果地球是平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现象,不应该整个船同时看到么?”
林芷岚循循善诱,王子墨若有所思,很多时候她都是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突然恍然大悟,然后激动地捧着林芷岚的脸直亲。
不知不觉,已到亥时,宝儿打哈欠了,林芷岚的嗓子也说哑了,王子墨意犹未尽:“今儿晚了,先睡吧,明天我们再说。”
林芷岚还想表扬一下王子墨会心疼人,人家王子墨转身就带着宝儿去洗淑了,然后把睡着的宝儿扔给了彩月。
“怎么不让宝儿与我们睡?”
“你知道的。”王子墨腆着脸挨过去。
林芷岚一看心里明镜似的,转身背对着王子墨睡下:“昨晚一宿没睡,害得我今日一整天都在犯困,你有什么心意赶紧息了,我累着呢。”
“我能有什么心意。”王子墨也不生气,挨过去一把搂住林芷岚:“天冷了,我给你取暖。”
林芷岚听了这话心里舒坦,转过身依偎着王子墨,低声道:“子墨,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缘分吧。有你在,我心里踏实。”王子墨碎碎的细吻盖在林芷岚额头上。
“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记着。”
一番甜言蜜语,让得两人的心贴得更近了,身子自然也更近了,视线交汇,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王子墨低头温柔采掘,林芷岚无声回应。
一个人的冬天是寒冷的,两个人的冬日是火热的,林芷岚在王子墨辛勤努力地开垦下,只觉得身子似着了火一般,唯有王子墨,才能解了自己无尽的渴望。
云雨渐收,林芷岚依然沉浸在欢愉的快感中,好片刻才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王子墨得逞了,可是她已经没力气与王子墨理论,没一会儿又被王子墨的热情裹挟,与之一同沉醉。
待第二日醒来之时,王子墨早不见了,林芷岚看天色就知道自己又起晚了,身子酸软的厉害,暗恨王子墨不知节制。连着两日高卧不起,她没脸见人,都是过来人,谁还猜不到她们房中的勾当。
特别是面对柳氏探究的目光,林芷岚羞得无地自容,那可是婆婆啊,还是恶婆婆。
恶婆婆柳氏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到了答案,温和道:“你前阵子累着了,墨儿如今长进,你多休息也是应当的。墨儿年轻不知事,你比她年长,要时时归劝,别任由她耍性子,以前见你管墨儿的时候挺有章法,如今怎得越来越没出息了。”
林芷岚闻言,羞得落荒而逃。
柳氏露出胜利的微笑,喃喃道:“看你以后还怎么与我斗,老娘的闺女治得你了。”
转过身,柳氏回房去给宝儿做小肚兜了,顺便给林芷岚绣了一块手帕。
日子就这么安静温馨过着,牛排店差不多收尾了,邀请的贴子也发出去了,只待黄道吉日,便可开张。
林芷岚很久没有去仙来阁,这日在牛排店转了一圈后,打算去仙来阁瞧瞧。王子墨说快到蜡月,仙来阁日日客流不断,生意比之以往更好了些,特别是推出了牛肉烧窝与羊肉烧窝,来客几乎每一桌都要上一锅。
冬日羊肉进补,本来就很受欢迎,而这牛肉,更是稀罕吃食,王子墨脑子确实灵光,牛排店因资金缺乏迟迟不开,养殖场那边不能一直亏损下去,便在仙来阁推出了牛肉烧锅,立刻转亏为盈。
“娘子,小的听说最近有不少人堵在仙来阁门口。”一个护卫提醒道。
这事林芷岚也听说了,堵门的是一群地痞流氓,更准确的说是赌坊里的小喽啰,自打王子墨完胜赖三后,她莫明其妙在赌界有了一席之地,那些堵门的人,大多都是为请王子墨出手对赌的,三大赌坊,赖家知道轻重没参与,蔡家与阮家却是要为自家赌坊争口气。
赌博这玩意儿,自古有之,宋朝极流行,但终究不是正道,当王子墨自鸣得意之时,林芷岚严肃批评了王子墨这一幼稚行径,不许她接战,省得败坏家族门风,让小辈有样学样。
不过群众的意志是坚定的,无敌的,王子墨高挂免战牌,非但没有起到作用,还出了反作用。她的名声越来越大,不接赌战被传成是高手风范,在赌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赌界精英们不干了,心说不赌是吧,我们就堵你的门,看你怎么做生意。
所以当林芷岚到了仙来阁时,仙来阁外站满了人,王子墨站在门口连连告罪,蔡家与阮家当家人呲之以鼻,一群喽啰不住叫嚣,看热闹的群众们也在瞎起哄。
护卫们开道,林芷岚优雅走到王子墨面前,还在叫嚣的喽啰们见到仙子降临,有些傻眼,一时间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林芷岚看都没看他们,温柔地替王子墨整了整起了褶子的衣服,娇嗔道:“那么大的人了,怎不知道体面。”
王子墨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乖乖地任由林芷岚收拾自己,这一幕让得众流氓越发呆滞,他们与王子墨纠缠已久,知道对方并不是吃素的。
林芷岚上下扫了扫,满意之后才转过身,看着一帮地痞,轻脆地声音缓缓流出:“听说,你们想与我夫君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