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从下朝回来,就一直心绪不宁,今天皇上竟问他又没得罪飞鹰教的人,说行刺儿媳和孙孙的人竟来自飞鹰教。陈尚书思前想后,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飞鹰教。
正在院子里冥思苦想的陈尚书,看到儿子进来,忙担心的问道:“小云和孩子有没被惊吓到?”
“没有。”陈博摸了摸自己的腿,还是有些疼。
陈尚书又问道:“小博,皇上说行刺小云的是飞鹰教的人,你有得罪飞鹰教吗?”
“爹爹,小云也如此说,但是儿子不记得有得罪过飞鹰教。儿子只去过赌坊,要得罪也是赌坊里面的人。”陈博如实说道。
“既然我们都没得罪他们,那他们为什么要行刺小云和我孙孙?”陈尚书不明所以的问道。
陈博解释道:“爹爹,那飞鹰教就是一个杀人组织,谁给钱,就帮谁杀人,我们并没得罪他们,一定是有人出钱雇用用他们。”
“你说有人雇飞鹰教的人杀小云母子?”陈尚书惊讶道。
“应该是这样。”陈博分析道。
陈尚书看着儿子问道:“那会是谁?是谁雇凶杀人?”
“一定是和我们尚书府有仇的人,更直接的就是和小云有仇的人。”陈博再次分析道。
“和小云有仇的人,小云那么善良,会得罪谁了?”陈尚书眨了眨眼,自己眼里的路彩云知书达理,哪里会得罪人。
“她得罪的人可不少,只尚书府就有三四五个。”陈博想起娘亲,妹妹,还有高月主仆。
“你不会是说你娘亲吧!”陈尚书瞪了瞪眼说道。
“爹爹,小云不光得罪了娘亲,妹妹,还有高月。”
“不会是你娘做的,她喜欢康乐,不会害他的。”陈尚书想起自家夫人看孙孙的眼神。欢喜里面透着溺爱。
陈博确定道:“我相信不是娘亲和妹妹做的,即便她们不顾亲情,要为难彩云,她们也不会雇飞鹰教的人。只佣金她们也付不起。”
“你是说那个高月,她会与飞鹰教有联系?”陈尚书怀疑道,那高月虽然心计颇深,但也只是个女子,会和杀人组织有联系。
“爹爹。你忘记了,那高月背后有苏知府,还有她爹高知县。”
陈尚书看着儿子问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无凭无据你又如何怀疑到她头上了呢?”
“爹爹,我突然想起,我为什么只喝了三两杯酒,就醉得一塌糊涂,还第二天才醒过来。就是因为饮了高月给我的那杯酒。”
“你是说高月给你酒里下了药。”
“极有可能,记得那天她突然拦住我,说是饮了那杯酒。就放我走。我哪里知道酒里有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这个高月看似有心计,实则就是一个缺心眼的妒妇。”陈尚书撇了撇嘴,做的这么明显。
陈博想了想道:“还有爹爹,我想起来了,那天一共三个人给我敬酒,一个是苏知府,另一个是他儿子苏雨,还有一个就是高月。我也只饮过三杯酒,即使不是高月在酒里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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