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和表妹之间清清白白……”
“那这丝帕如何解释?情诗如何解释?情诗可是风雅的字迹,而情诗上嵌着的可是你宋青山的大名?”
安祥艺血红着眼睛。
说出这些话。问出这些话,他也不好受,他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好受。
茹家太太不语了,只是甩手给了茹风雅一巴掌。
那巴掌太重,所有人都惊跳了一下。
茹风雅眼里蓄满了泪,半边脸颊红肿起来。
茹风雅带着哭腔道:“母亲打我,是因为信了四爷的话,觉得我和表哥之间不轨?”
“事实胜于雄辩。”茹家太太也哭了起来,原来女婿对女儿不好,问题出在女儿身上,这让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呀?
茹风雅的泪夺眶而出:“我是你的亲女儿,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那丝帕上的情诗作何解释?”
茹家姑姑已经将那丝帕捡起来给茹家太太看了,的确如安祥艺所言,是茹风雅的字迹,也嵌了宋青山的名字。
茹家太太羞恼地一把推开茹家姑姑,茹家姑姑面子上也很是过不去,她冲过去捏起拳头便捶打着宋青山,嘴里骂道:“你看你干得好事!你看你干得好事!”
宋青山没有躲闪,只是叫屈道:“娘,我和表妹之间绝无苟且之事!”
安祥艺鄙视地看着宋青山,冷嘲热讽道:“青山表哥还是不是男人了?敢做为何不敢当?你和风雅两情相悦,那么就应该禀明父母,让你们茹家和宋家亲上加亲,为什么要叫我做了十多年的冤大头,头上戴着一定绿油油帽子的冤大头?”
安祥艺厉声喊起来:“或许现在也还不晚,我安祥艺不吃嗟来之食,我安祥艺也有成人之美的心!只要青山表哥一句话,我立刻放风雅回茹家去,届时,青山表哥大红花轿到茹家去抬人便是了!”
安祥艺说得脸红脖子粗,额上还有青筋暴起,声音也是极度颤抖的。
茹风雅大步上前,安祥艺还来不及回神,脸上便吃了茹风雅一耳光。
安祥艺愣住,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祥艺愤怒道:“你竟敢打我?”
安祥艺说着,也扬起巴掌,茹风雅却不躲闪,直挺挺站着,嘴里道:“我嫁你十年有余,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既嫁了你,生是安家的人,死是安家的鬼,生死都与人无尤!”
安祥艺的巴掌停在空中终究没有落下来,茹家太太连忙将茹风雅拉到身后去,斥责安祥艺道:“夫妻平头坐,你有什么资格打风雅?风雅再错,也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才管教得!”
三太太道:“亲家太太这话说的,刚才打人的可是四弟妹,我们四弟这巴掌可还没有落下去呢!再说,四弟妹做出这样的丑事,四弟就是打她也是应该的,如果换做是我,何需要丈夫动手,自己已经找根绳子吊了。”
“你……”茹家太太气恼地看着三太太,三太太给了她一个傲慢的神色。
二太太拉了拉三太太,劝阻道:“少说两句,难道要把事情闹大?”
“不是已经闹大了吗?”对三太太来说,这事闹得越大越好,谁让四太太一直在老太太跟前争宠来着?
老太太不是最喜欢四太太吗?
这回,老太太可打脸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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