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花畹畹对自己十分和蔼,全然不似安念攘那般盛气凌人,蒋氏心生温暖,给了花畹畹一个憨厚的笑容,道:“大少奶奶,你人真好。”
“可是二小姐和香秀都觉得我是坏人呢!”花畹畹笑着打趣。
那是因为她们自己心术不正,蒋氏在心里道。
谁好谁不好,她虽然老实,可都明白。
见蒋氏不敢回声,花畹畹心想:真是个老实人!
于是又道:“刘大嫂也是个好人呢!”
蒋氏被花畹畹夸赞,脸上立时绽了两朵红云。
花畹畹又道:“刘大嫂不仅人好,厨艺更是一绝,还记得去年老太爷应允了让刘大嫂入国公府去当厨娘,只是刘大婶突然遇到不幸,这事便耽搁了下来。算算,孝期也该到了,届时我会派人来接刘大嫂到国公府去,刘大嫂可愿意?”
蒋氏喜出望外,她宁愿去国公府当差赚钱,也不要在这家里伺候丈夫和小姑子。
刘清的儿子和女儿简直就是一对豺狼,对她非打即骂,丝毫尊重都没有。
蒋氏忙不迭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好,那刘大嫂就在家里再等我几日,我说话算话,一定会来接刘大嫂的。”
花畹畹与蒋氏说定了,又去找刘香秀,刘香秀正监督安念攘洗澡。
花畹畹走到安念攘沐浴的木桶旁时皱起了眉头,安念攘背上全是鞭痕。
刘香秀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将安念攘的确打得太狠了。
安念攘看着二人神色,心里得意:你们这样对我,看大哥哥跟前如何交代!
刘香秀也担心道:“大少奶奶,一会儿大少爷来了,二小姐身上的伤……”
“有衣服穿着呢,怕什么?”花畹畹不以为然。
安念攘撇撇嘴,当她是死人吗?她有嘴巴,难道她不会告状?她见到大哥哥,一定不会避讳什么男女之嫌,要将衣服撩起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身上的伤。
安念攘正在心里得意,却突然闻到一股花香,整个人便飘飘欲仙,浑身上下舒服得不得了,适才的疼痛全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安念攘看见花畹畹正拿着一个小玉瓶往她的洗澡水里倒着什么,那花香就是来自这个玉瓶。
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念攘想要质问,可是一张口却是温柔的声音:“大嫂,你给我用了什么?”
“药,对你身上的伤有好处。”花畹畹笑着答。
“谢谢大嫂,怪不得我刚才都不疼了,伤口上也没有火辣辣的感觉,而是冰凉凉的,好舒服。”安念攘堆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不对,不对,这不是她心里想说的话。
安念攘又惊又怕,花畹畹这个贱女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安念攘在心里狂躁地呐喊,面上却是温柔如水的笑容,看得刘香秀疑窦丛生。
安二小姐何曾这样小鸟依人温顺乖巧,一直以来她都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豹子,可恶的刺猬!
刘香秀向花畹畹投过不解的目光,花畹畹淡淡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香秀,你不想她待会儿向大少爷告状你是如何虐待她的,尔后,让大少爷找你算账吧?”
刘香秀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想不想,只是……”
花畹畹知道刘香秀的担心,道:“这药是迷/幻药,能让她产生幻觉,药效时间不长,但足以撑到晚上,这其间她会非常乖巧,所以你就陪着她好好接待大少爷吧!”
老太太不许安沉林在农庄过夜,所以安沉林不会在刘清老家逗留太长时间。
“大少奶奶,那你呢?”刘香秀问。
“大少爷来的时候,就不要提起我也来过。你将二小姐照顾得很好,我会记得我答应刘管事的条件,若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让你去国公府当差的。”
花畹畹给了刘香秀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刘香秀忙不迭道谢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