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就知道,她爷爷会挑各种刺儿来让她难堪,恨不得他们一家人一直不得好过。
陆勤政就是不服气当年,陆氏企业突然就落在了他父亲身上,而自己在陆家的权利被架空,这样的事情史无前例,必定被无所人暗地嘲笑,大概这一辈子都无法解气。
“爷爷,我并非在贪便宜。莫远修昨天在宴会上分明是在针对文赟。文赟一向彬彬有礼不予计较,我只是见不得文赟被人欺负。但我们陆家人有理智,不会一味的和疯子撕咬下去,所以最后我放弃了喊价。我也很意外莫远修转手就把画轴送了我,我第一反应也和爷爷一样是拒绝,但我收了。”陆漫漫一脸坦诚。
遂,又说道,“爷爷,我从小就在你经商学的耳濡目染下长大。你说商人不能拒绝任何形式的利润价值,所以我才会收了莫远修的画轴。我想,如果我拒绝了,这对一般人而言,或许叫做骨气,但对于商人而言就是傻气。商人要的不是那份清高,因为钱本身就带着铜臭味,商人要的就是爷爷口中说的,利润价值。”
“而我知道,陶宽之的画,价值非凡,如果能够不花分毫的获得,这应该就是商人能够收获到的最高利润价值。”陆漫漫不吭不卑的一席话,说得所有人,瞠目结舌。
陆勤政怒目的看着陆漫漫。
用自己的话来搪塞自己,陆漫漫越来越会找准出发点。
但。
他眼神一狠,姜还是老的辣!
正欲开口的一瞬间。
“当然,那只是其一。”陆漫漫直接道,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其二的原因,也是为了爷爷您。”
“我?”陆勤政冷笑,讽刺无比,“你倒是有孝心!”
“我知道爷爷你一直喜欢收藏古董名画。陶宽之的画市面上早已绝迹,而陶宽之晚年最后一幅绝笔之作也被称为他毕生最具价值的创作。所以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准备在爷爷过生日的时候给您。而现在,我刚好带来,趁着这个机会,提前送给您老人家。”
说着,陆漫漫将手上一直拿着的那一个圆形画轴包装打开,将那副画展现在了陆勤政的面前。
“堂姐,爷爷怎么可能要你这个什么画?!你这幅画本来就让我们陆家扫尽面子!你还杜撰这么多大道理推脱,难道你真觉得爷爷跟你一样贪便宜?!好坏不分!”陆轩然连忙站起来,满脸不屑。
陆漫漫就知道陆轩然没什么能耐。
是陆勤政宠他太厉害,厉害到连自己最需要讨好的爷爷是什么性格和爱好都不知道!还想要在陆家风光起来?!
她冷漠一笑。
陆勤政是不折不扣的名画收集者,为了一幅画甚至会撕破脸皮和别人疯抢,到现在放在面前的名贵画轴,他根本拒绝不了。
而陆轩然看似大气凛然的一句话,却让陆勤政脸色瞬间就变了。
原本可以顺着台阶下去,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奈何又是自己最宝贝的孙子,心口处压抑着一股怒气发不出来,脸色别提多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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