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冷月儿现在就是这样,人家不知要学多少年的,她一个月不到就已经学会了,而且还会融会贯通,没有了云离的从旁指导,她的日子滋润多了。
清晨的打坐调息照旧,只不过她会偶尔偷个懒,自从有了气泡床,她再也不怕任何事物的打扰了,也许它不是万能,但它的示警作用还是百试不爽的。
九尾狐很纳闷,什么时候她变得勤奋了,以她现在的能耐根本不需要这么刻苦了,可是为什么她依然坚持不懈呢?
不但它想不明白,就连其他人也对冷月儿刮目相看,难道对力量的渴求是每个人成长路上的必备动力?
只有冷月儿自己知道,她现在在琢磨什么?木元曾偷偷告诉她,人的神识是可以出窍的,潜台词就是东离不是困住她的人吗,但是人的灵魂是困不住的,可问题是神识怎样才能出窍呢?
冷月儿整天冥思苦想,木元说只要第一次成功了,以后就很简单了,可她不会呀,她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已经魂不附体了,可她依然参悟不透。
冷月儿开始对着九尾狐唉声叹气:“绯儿,你既然是灵兽,可有法子把我的神识弄出体外?”
九尾狐睁大了眼睛,原来这些天她一直在苦恼这个,它还认为她转性了呢?
九尾狐曾多少次梦想通过神识进入冷月儿的梦海,但它不敢,神识时它不再是狐狸的形象,他怕知道真相后她会疏远他嫌弃他,而她这样做想要与谁在一起?
九尾狐黯然神伤,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可让它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别人相会,它又情何以堪?
面对冷月儿企盼的眼神儿,它左右为难,唉,算了,它从来就对她没辙!
九尾狐对她眨了眨眼睛,冷月儿惊喜地道:“绯儿,你能行?”
九尾狐点点头,不行也得行呀,谁让它是她最亲近的人呢,而且能帮到她,哄她开心,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
冷月儿连忙按照九尾狐的指令来做,闭目凝神,放空思想,慢慢地她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空灵的世界,纯净清透,九尾狐的声音传来:“你看到的那就是你的神灵之源,你试着向声音走来,这样你才能走出灵源,脱离*。”
冷月儿努力辩明声音的方向,可是她的脚步非常吃力,她咬紧牙关,因为她知道,这一关过了以后就万事大吉了。
她用意识来鼓舞自己,走出去前面是片天,虽然灵源温暖,她只是暂且离开一会儿而已,因为外面有重要的人在等着她,不知是她的意志太坚定,还是灵源听到了她的心声,她的脚步突然轻松起来,她欣喜地一鼓作气跑了出去。
身子陡然一轻,冷月儿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她往下一看,哈,她还躺在床上呢,她惊喜地看向九尾狐,我成功了!
九尾狐点了点头,冷月儿欣喜地转了几个圈,但是由于身体太轻,她一时控制不好差点跌倒了,经过几次调整以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出门了,所以她不会看到九尾狐失落的眼神。
整个兰谷静悄悄地,听说人的梦会有色彩,不知道东离和清兰的梦境是什么颜色?冷月儿想想算了,用灵力看世界费时又费力,再说了她也没有这个癖好,如果不小心惊醒了那头狡猾的狼可就不好玩了,她还是赶紧溜吧!
正在睡梦中的云离心头一跳,突然心神不宁把他惊醒,他起身踱到窗前,外面宁静地没有一丝异样,他苦笑一下,最近他有点神经过敏了。
从东侧峰到南侧峰,冷月儿顷刻之间就到了,明月如霜,好风如水,竹身形挺直,虚怀若谷,一个寂寞的身影对月饮茶,孤寂凄然。
她没想到南风师尊居然没有入眠,他的形单影只让人心疼,她禁不住停下脚步望着他出神。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慕如风向她所在的方向看来,冷月儿连忙躲起来,慕如风没有发现什么,他收回目光继续对着天空自斟自饮。
冷月儿拍了拍受惊的心跳,闪身进了凤九天的房间。
凤九天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皱,似乎正忍受着某种痛苦,冷月儿走过来,轻轻抚平着他的眉头,心里叹息一声,关在里面的人度日如年,等在外面的人牵肠挂肚。
冷月儿用木元教的方法顺利进入了凤九天的梦海,不得不说木元老头还是一个很仗义的人,也许他明白相爱的人不能相见是何种滋味,更何况像他那种错位的缘分!
凤九天的梦海灰蒙蒙的,有点凄凉,冷月儿四处找不到他,难道他没有梦境?
冷月儿试着用心灵去感应,一缕若有若无的痛楚从一处传来,冷月儿极目远眺,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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