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水寒的真气开始进入冷月儿的体内,他同样也感觉到他的真气汇集到了她的心脉,但终究他不是一般人,他仍能引导着真气在她体内游走。
“就像这样,吸收天地的灵气之后沉淀到丹田,然后由丹田开始在体内运行,你有这么好的身体根基,不加以利用就是暴殄天物。”宫水寒谆谆善导,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婆婆妈妈的人,而且还乐在其中,他是不是魔障了?
“感受到了吗?”
“……”前面坐着的人小脑袋已经耷拉下来。
“月儿?”
宫水寒一看,冷月儿居然靠着他的手睡着了,娇憨香甜地他不忍叫醒。
宫水寒慢慢地收回手掌,冷月儿躺在了他怀里,湿湿的头发让他挫败,他把她放倒,拿来干布巾轻轻地擦拭着,他有向奶爹转型的可能!
宫水寒抱起熟睡的冷月儿送去她的房间,睡梦中她会自动地靠向他的臂弯,安然依赖,他的心被幸福涨满,眸中的柔情能滴出水来,这样的感觉就像珑儿在他怀里一样,让他满足留恋。
一直守侯在院中的清莲差点惊掉了下巴,师尊对冷月儿是很特别,可这也太惊悚了吧,纵容也就罢了,居然还会这么温柔甚至还有点痴迷,这还是清冷如明月,寒寂似冰雪的北寒师尊吗?
宫水寒放下冷月儿以后,就逃也似地躲到了山之巅,在清凉的山风中凛冽。
他本来就很矛盾,一方面不自觉地去疼宠冷月儿,一方面又强烈地思念珑儿,短短两天的时间就打破了他这百年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湖,尤其是清莲的惊诧,让他惊吓,他是不是疯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宫水寒就起来打坐了,云烟浩渺,轻纱飞雾,冰蓝的身影缥缈若仙。
清寒的俊颜在云雾中淡雅出尘,可眉间越来越浓的烦躁破坏了美感,清冷寡淡的北寒师尊似乎越来越不淡定了。
宫水寒懊恼地睁开了双眼,从昨天到今晨他一直就没想出个所以然了,他的心似乎已脱离了他的掌控,就是现在连静静地打坐都不行,那个死丫头为什么总不听话?
宫水寒在心绪烦扰中已经迈步走进了冷月儿的房中,而冷月儿正呼呼大睡,他气郁地早已忘了自己应该与她保持距离了。
“冷月儿,醒醒,起来打坐生息了。”
冷月儿纹丝不动,睡神的功夫十分到位。
宫水寒本来心情就阴郁,他哪里还有什么耐心,他上前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拎了起来,冷月儿吃痛,喷薄的怒火冲淡了眸中的惺忪,她的面目都有点狰狞,被人打扰睡觉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让她火冒三丈:“你要干什么!?”
“起来打坐。”宫水寒恢复了冰雪覆面。
“我为什么要打坐,我又不是你的修真弟子!”冷月儿理直气壮。
“这是解毒的一部分,没有商量的余地。”宫水寒的态度非常冷硬。
冷月儿想死的心都有了,药浴虽然疼痛难忍,也就几个时辰而已,可不能睡觉这是长久的折磨呀!
冷月儿的小脸皱成了苦瓜,她偷眼瞄了一下宫水寒,宫水寒面无表情静默待之,冷月儿哀号,对待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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