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云离似乎不愿谈及她。
“放了她吧,她本来就没有错,如果非要说错,也只是错在爱上不该爱的人而已,现在既不能得到心爱之人的回应,还要被囚禁,是个人都会崩溃的,趁着如花的岁月,把她放逐吧,只要掌握她的动向就行,我相信你能做到,她终归是你的妹妹,不是吗?”当然凌珑也不是良善之辈,她不希望云罗再来纠缠宫水寒,相信云离亦然。
云离定定地望着她,银色的月光打在她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衣,她的神色朦胧中不甚清晰,但清亮的眼睛纯净渴求地看着他,云离心神一荡,“好!”
这天夜里是两个人相处最融洽的一夜,没有猜忌与被猜忌,没有抵防与被抵防,云离温柔体贴,凌珑乖巧听话,一夜好眠,在宫人们看来两人是情深意浓,琴瑟和鸣。
但在凌珑心里却不是这么回事,大热的天俩人就像烙饼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简直热死个人,她明明远远躲开了他,可当她睡着以后云离总会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这样的后果就是凌珑早上醒来浑身不舒服,直到洗过澡才清爽一些,她在心里直犯嘀咕,难道云离就没有不适?
怎么会没有,只不过云离的不适另有原因而已。
越是靠近凌珑就越叫人上瘾,那种香香软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云离欲罢不能,虽然隐忍也很痛苦,但能实实在在地拥她入怀,对云离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抓住那个小东西的机会少之又少,一次饱十次饥,云离夜夜是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越是想念越是燥热,长久地压抑和克制,云离终因肝火旺盛,郁结于心病倒了。
当然这一切凌珑是不知道的,她正在想法设法地避暑。炎炎夏日,烈烈骄阳,凌珑躺在放着冰块的屋里,吃着冰镇西瓜,美滋滋地唱着小曲儿,惬意非常。
这时门外一阵喧哗,珠儿抱着一摞奏折走了进来,她后面是林凡,同样也抱着奏折,两人把东西放下后,林凡就让珠儿退下,珠儿看了看凌珑,发现凌珑没什么表示后就退了出去,并关好门把热气挡在了外面。
凌珑皱眉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林凡,大热天的看见红色真闹心,“你这是要干什么?”
林凡学她叉了一块西瓜放到嘴里,凉凉的甜甜的,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尔后妖娆地看着她,“当然是和珑儿一起批阅奏折了。”
他这是又哪根筋搭错了,“你不是和云离一起批阅吗,难道说这些奏折都是疑难问题?”
“非也,非也,只是云王病了,这么多的奏折我当然要找珑儿一起批阅了。”林凡一派轻松地道。
“云离病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凌珑半信半疑地问道。
“没什么大病,休养几天就好了。”林凡似乎不愿多说,他一个劲地往凌珑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