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水眸嚯然睁大,对上一张灼烫而深邃凛冽的五官: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清楚地看见,男人眸中急剧聚拢的血丝益见腥红灼烫,迅速而可怕地占据了他的一双墨瞳,也放肆地侵吞掉她所有的意识惧!
灼烫的唇、灼烫的呼吸、灼烫的肌肤…鹊…
这个来势汹汹的热吻,弄得她浑身热汗,黎皓远就像是要将这个吻,一点一点地深深烙印在她脑子里似的,越吻越深,从激狂到绵长,渐次渐深……
霸道地根本不容她反抗,反而被男人吸走了所有的氧气,几乎让她呼吸不过来……
心悸、颤抖、惶恐……
种种复杂的情绪混和在一起,却逼得她不得不抛却心底那些情迷意乱的荷尔蒙,强迫自己毅然推开这付健硕坚实的颀长身躯!
“放开我——”
一只温热而宽厚的大手咻地摸上了她柔嫩的小脸,男人覆了薄茧的粗砺指腹缓缓在她粉腮上暧昧摩挲,
滚烫的温度灼得她的小脸越发地躁热,他灼烫的俊脸却偏偏越压越低、越压越低、越压越低……
直至,他滚烫的双唇再度绵密热烈地覆上她柔软的唇瓣,动情地吮住她诱人的樱唇,忘我地辗压缠绵,
“不放……”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动作也越来越狂野,一边狠狠地吻着她,还不忘摸索着去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急切地划下了裤子的拉链——
唐安妮又气又恼,挣扎着在男人的身下左闪右躲,
“黎皓远,你别欺人太甚!离婚,对你对我对大家,都是最好的决定……”
男人颀长的身躯微微一滞,从这个灼烫的热吻中抽身出来,
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也随即笔直地撑在床单上,眸色深邃地睨着她,“……”
好不容易暂时获得自由,唐安妮再接再厉,
“当初你不也是利用我来应付家里逼婚的压力么?现在签字离婚,我放你自由,不好吗?”
说话间,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攥住了刚才被他在一怒之下扯开的衬衫领口,战战兢兢地往后退,
一直退到床头无路可退的地方,才以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双膝,防备地抬眸与男人坚决对峙。
黎皓远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去,沉吟数秒,才沉沉地开口,
“黎太太,从现在开始,除了求饶的话,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任何一个字!”
唐安妮:“……”
男人漂亮的薄唇不悦地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紧盯着她的一双墨眸风云变幻,
“第一,黎太太只需要好好地享受老公的宠爱即可,不需要你为我好!”
赫然拔高的音量惊得唐安妮一个激颤,“嘭”地一下,重重撞上男人坚硬的胸口!
男人倒也不恼,颀长健硕的身躯却是强势逼近,牢牢地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第二,完全没有离婚的必要。因为我对黎太太从来都是用情专一,绝对专一到你难以想像的地步!”
唐安妮奋力地从男人的钳制之中挣脱出来,她气忿地反驳,
“你怎么就是专一了?”
却被男人更紧地抵在灼烫的身下,黎皓远腥红着双眸狠狠地瞪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要毫不留情地强她一百遍、一千遍似的,赤果果、火辣辣得可怕!
醇厚低喑的嗓音也挟了一抹难耐的深沉嘶哑,
“我只想跟你做,一辈子都专一的只跟你做……”
“……”
唐安妮发誓,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像黎皓远这样,居然能把充满色晴的话语说得如此一本正经的!
什么叫做“绝对专一到她难以想像”?!
害她的耳根也烫得惊人:变、态!专一是这样用的吗?
黎先生,你能不能不要糟践咱博大精深的汉语精粹?
……
tang
黎先生却直接忽略了她的抗议,沉下墨眸,已将她绻缩成一团的身体重新扳平了,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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